当丁零哐啷的乐器声从手机屏幕里传出来时,很多人突然意识到,这个在聚光灯下长大的男孩已经25岁了。
镜头里的易烊千玺正对着葫芦丝吹奏音,刘海被练习时的呼气掀得乱糟糟,手指在箫孔上笨拙地摸索。
这画面让粉丝直呼「太真实」,毕竟谁没在学乐器时手忙脚乱过呢?可当他把走音片段剪进四月月记时,我们看到的不是顶流光环,而是一个普通青年对生活的诚恳记录。
从湖南怀化老城区的舞蹈教室到红砖美术馆的个展空间,易烊千玺的成长轨迹总带着某种矛盾的美感。
13岁出道时,他还是组合里最不起眼的成员,在机场被错认成工作人员的经历至今被粉丝调侃。
可正是这样的开端,让他早早学会把外界的审视转化成创作燃料——拍摄《长安十二时辰》时跟着剧组研究唐代礼仪,在《奇迹·笨小孩》里把自己晒成黝黑的修手机小哥,去年更是在零下20度的雪地里反复拍摄8小时,只为呈现最真实的冻伤状态。
现在的他会在小网站分享泥塑工作室的日常,那些沾满陶土的手指特写,让人想起他18岁拜师清华美院雕塑家任哲时的青涩模样。
从最初捏制3.5米高的《千禧龙》到独立完成釉色烧制,七年时光把兴趣淬炼成系统性的艺术表达。
有次烧窑时意外出现的裂痕被他保留下来,反而成就了最满意的作品——这种「不完美美学」正成为他的独特标识。
与其说他是明星,不如说是行走的传统文化推广大使。吹箫时总要先背《声律启蒙》找韵律感,给粉丝推荐的书单里藏着《芥子园画谱》,连拍时尚大片都要融入京剧元素。
这些举动看似突然,实则早有伏笔——14岁在《天天向上》表演川剧变脸,19岁把传统大鼓搬上春晚舞台,直到最近带着唢呐改编《大花轿》,他始终在用自己的方式打破流量与艺术的次元壁。
最动人的或许是他与粉丝的双向奔赴。当别人还在发精修写真时,他直接在小网站开通留言板,凌晨三点回复粉丝关于「如何平衡工作与创作」的提问。
那条「把通勤时间变成灵感速写时刻」的建议,让无数上班族在早高峰地铁上打开了速写本。
而粉丝们自发组织的「易烊千玺图书馆」已在全国捐建27所,用书本搭建起超越偶像崇拜的精神纽带。
站在25岁的门槛回望,那个在练舞室挥汗如雨的少年似乎从未走远。现在的他依然保持着令人惊讶的「笨拙」——学新乐器时不怕被笑「像装修队」,练方言台词能早起一小时跟读新闻联播。
正如他在中戏毕业典礼上说的:「真正的艺术家应该像孩童那样,永远对世界保持好奇与敬畏。」在这个追求速成的时代,这种近乎执拗的「慢生长」反而成了最珍贵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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