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名门的六十年秘密,真正的姜雪姬危难时刻的艰难逃亡

发布时间:2025-05-03 04:30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仿佛看到了充满愧疚和遗憾的眼神。

姜家从此再也不是我温暖的港湾,而是一片冰冷而残酷的地狱。父母和兄弟们对我冷酷无情,将我当作垃圾般丢弃。他们毫不留情地驱赶我,殴打我,我再也不敢以姜雪姬的身份看待姜家,他们已经堕落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虽然我实间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苍天大树已经烂了根。姜家竟然隐藏着暴行,虐杀幼童,肆意毒害他人。我无法忍受这种暴行,我不再希望做一个属于姜家的女子,我只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

作为京城家族的独女,我从小就被父母兄弟宠爱备至,从未受过委屈和苦楚。然而,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和奶娘出去看花灯时,被人群冲散,我失散了。这一失散竟然持续了整整十年,期间我生了一场大病,康复后头脑变得迟钝。然而,我依然记得家的模样,我努力寻找着回家的路。

然而,当我辛辛苦苦找到家的时候,却发现父母身边已经出现了另一个人,也叫做“雪姬”。这位雪姬在五年前找回来的,她也像我一样娇生惯养。而我则是一路艰辛,饱受饥饿和困扰,身体瘦弱不堪。外貌上来说,她更像“雪姬”而不是我。

那位雪姬对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记得我的房间摆设。然而,我却无法给予更多的证据来证明我才是真正的雪姬。相比之下,父母和兄弟们更相信她,奶娘更是拼上性命为她作证。所以,我第一次被赶出了姜家。

我没有放弃,又一次跪地哭着请求父母相信我,但这引发了街坊们的议论纷纷。为了给族中长辈交代,我和那位雪姬当众滴血认亲,但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我的血与父亲的血根本不相容。

我第二次被赶出姜家的门。

我在门外苦苦哀求,希望能再次确定我是他们的女儿。当大门再次打开时,我心中所有的希望瞬间破灭。我刚刚露出笑容,对方就狠狠地踢了我一脚,将我踢出了门。我倒飞出去,呛上一口血,随后血从嘴角流出。

我疼得无法忍受,难受得无法呼吸,哭泣声不断,但我无法开口,眼泪不停地流淌着,目光却紧紧盯着那个踢我的人。这个人就是我亲爱的三哥,小时候曾守护着我一夜的三哥。

我走进家门时,父母和兄长们冷冷地盯着我,发表威胁的言论。就在我面前的门后,雪姬被奶娘搀扶着,战战兢兢地看着门前的一切,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真不愧是姜家的小姐,一脸慈悲神态,完全不像这个胆大妄为的冒牌货……”

他们已经断定我是个冒牌货,完全不理会我,说话的声音非常刺耳,我简直无法忽视。但我没有理会他们,反而苦苦看着父母站在我面前的台阶上,希望他们可以仔细看看我,我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

然而,最终还是徒劳无功。

“如果你再接近姜家,插手姜家的事,我会让你余生在监狱中度过。”

父亲姜臣予的话像是一记重击,我不禁颤抖起来。三哥姜霏月站在那位雪姬的身前,像一只愤怒的小狗,对着我龇牙咧嘴,说看到我就打我一次。大哥姜霁和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他那凌厉的眼神让我明白了答案,二哥姜露看起来文雅温和,但笑容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深意。

果然,姜家的团结出了名。

我害怕了,尽管我花了十年时间艰难找回家,尽管现在眼前的是我十年来一直思念的亲人,但我已经失去了勇气。

突然间,我重温的那些美梦变得索然无味。

“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了,永远不会再有了。”

说着,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口中不自觉地重复着:“不会再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我无处可去,像游魂一样漫无目的地徘徊。走着走着,竟然又碰到了在寻亲路上偶然结识的乞丐朋友。

他们知道我来这里找亲人,但现在看到我满身伤痕,都吓了一大跳。

“姜雪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去找亲人了吗?”

“没有亲人了,没有了。”我抬起头看着他们,语气平静得令人害怕,“我没有家了,我再也不能是姜雪姬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智力不够敏锐,还是因为我的五感无法应对,我明明内心痛苦得像被刺扎一样,却无法掉一滴眼泪,只觉得头脑空荡荡的,一片白茫茫。

乞丐们也有自己的团队,虽然他们年纪很小,力量很小,大部分时间都被赶到城外,还没有听到城内的消息。尽管他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但他们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他们默契地拉着手,将我围在中间,背对着我。

年长一些的孩子阿西故意摆出一副成熟的样子说:“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子不能堂堂正正地在外面哭泣,我们会替你们挡着,你们尽管哭,不用担心其他事情。未来的事情将来再说,没有家,我们就把家分给你。”

领头的小孩名叫阿西,只有十二岁,非常聪明。他才来京城一个月就组织了自己的团队。

我本来并不想哭,可是阿西一句话说出口,眼泪就像开了闸一样涌出来,我的心情非常复杂,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伤心还是不那么伤心。

阿西带我回到了他们的家,一座城外的废弃茅草屋。眼看着已经是秋天,冬天就要到了,看着四面漏风的茅草屋,我已经开始担心冬天的到来。那么漫长的冬天,要怎么样才能安全度过呢?

有很多事情让人担忧,我根本没有时间为姜家的事情担忧。阿西他们受到城里的乞丐们排挤,除了阿西,其他人还很年幼,最小的阿南才七岁,如果不是阿西年长一些,在码头做一些艰苦的工作挣一些钱,只怕他们几个早就饿死了。

现在又多了我这一个人,还好我是女孩子,已经十四岁了,也算是个大人了。我四处奔波,总算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薪水不高,工作又脏又累,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这座城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总是能遇到姜家的人。有时候看见姜家的夫妇带着女儿去寺庙烧香,有时候看见大哥哥下朝打马回家,有时候还看见三哥哥和朋友在最大最华丽的酒楼里吃酒,最后还装好一大盒点心带回去。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我在那家酒楼的后厨帮忙,负责做点心的赵大娘声音很大,每次都会边做点心边感叹:“真是命运不同啊,人家姜小姐的哥哥,每次出门都不忘给妹妹带好吃的,而我那该死的哥哥,恨不得把我的全部工资都拿去喝酒。”

我在灶台前蹲着,整日被烟呛得咳嗽,脸越来越黑越来越粗糙,已经没有了姜雪姬的样子。

听到别人谈论姜家,我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生怕发生什么意外,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下班后也总是避开姜家的人,我已经不奢求他们承认我,眼下我只想活下去。

但世事往往与愿违,我越是不想碰到他们,就越是巧合地遇见他们。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怀中抱着两个大白馒头,这是我今天的午饭。因为忙活了一天,将近下班了,赵大娘把我来不及吃的午饭包好让我带回家吃。

这样也好,可以带回去分给阿南他们吃,阿南好几次陪我上街,看到其他孩子吃着大白馒头,他走路都走不动了,眼神中满是羡慕,直到我转开视线他才勉强移开目光,表现得好像我根本不喜欢那个孩子手里的馒头一样。

如果他看到这个白白的馒头,一定能开心好几天。

我揣着还热乎乎的馒头,走路头带风,高兴得忘记了警惕,就这样撞上了姜霏月,不,应该是姜霏月撞上了我。

我躲避不及,姜霏月已经发现了我。

看到我,姜霏月脸色大变,还没等他发作,跟在他身后的随从就迅速跑到我面前,拉起我,随后将我扔到了姜霏月的面前。

“骗子,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你上回闹那一回,雪姬当夜就病了,发了高热,受了好些天罪!你不但是个厚颜无耻的骗子,还是个人嫌狗恶的扫把星,真晦气。”

“不是,这里离姜家……”

我逃脱不开,欲开口解释,姜霏月甚至不愿意听我说完就打断了我,揪着我的衣领子恶狠狠道:“我说过,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紧接着,我领口一松,还未喘过气来,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背上,原先姜霏月踢的那一脚我尚未好全,如今再一脚,我只觉得我骨头都要碎了,狼狈地趴在地上,许久都没缓过劲来。

我疼得眼冒金星,唯一的一点意识竟是担心怀里的馒头。

我龇牙咧嘴地爬起身,往怀中一摸,那护得好好的大白馒头已经被压成了面饼。

刹那间,所有的委屈愤恨涌上心头,我的鼻子好酸,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眼泪已经挂满整张黑黢黢的脸了。

“坏人!你是坏人!”我抱着不成样的馒头,缩在角落里,眼睛狠狠地瞪着姜霏月。

他才不是我记忆中的哥哥!他不是我哥哥!

姜霏月没有再动手,眼看着随从们对我拳打脚踢,在对上我的眼神后,他愣了一霎,回神后大声斥责随从们打得不够用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茅屋的,茅屋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眼前一恍惚,晕了过去。

2.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阿西他们都在家照顾我。

见我清醒,阿西就将一早备着的热汤给我端来。

一大碗白色的汤里漂着一大块鱼肉。

定是阿西又下河抓鱼了!

如今已转凉,要是受了凉该如何是好。

阿西他们早就知晓了我的过去,见我这副模样,不用想都知道是姜家人干的。年纪最小的阿南见我难受,趴在我的床头,拿起前两天捡到的小竹子,嚷嚷着要给我报仇,要帮我把姜家人统统打成猪头。

我被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样逗笑,结果不慎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这般还得疼上好些日子呢……不知我忽然没去上工,店家会不会辞了我……得赶紧好起来才行。

稍一神游,再清醒时,阿南已经满脸泪痕地捧起鱼汤,小心翼翼地给我吹凉,然后强忍着眼泪抽噎着对我说:“多……多喝点,阿西哥哥说,吃饱饱就不会痛了。”

阿南是我见过最懂事最讨喜的孩子,真不知是怎样狠心的父母,竟舍得将年幼的他抛弃荒野,若非阿西偶遇,只怕早已葬身野狗腹中。

他越是懂事,我便越心疼他三分,恨不得将所有都捧到他面前,偏我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一穷二白,全身上下,只有那个被压扁的馒头。

我从怀中翻出那个早已不成眼的馒头,难过又懊悔,若是昨夜走远一些,再走远一些,没有碰到姜霏月,阿南就可以吃上他心心念念的大白馒头,阿西也不会冒着寒意下水给我捞鱼。

阿南看见我手里的馒头,暗自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问我:“姐姐,我可以吃一点吗?就一点点。”

他用手指比划着他口中的一点点,我一将馒头给他,他便立刻开心地接过馒头,撕下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塞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着,细细地回味着,那一点点的甜意便让他开心了一整天。

阿南先头说的话我只当他是说笑的,结果第二天他就溜了出去,正碰上大哥哥姜霁和打马回府,便躲在人群里用石头去打姜霁和的马。阿南不过七岁,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一手抓起的石子还没有姜家打赏人的碎银子大,石子更是还没丢到马的身上就落到了地上,滚了两圈后停在了姜霁和的马前。

姜霁和当即停了马,随从眼睛亮的很,一下就抓住了人群里的阿南。

我们是在城外的乱葬岗找到的阿南。

阿南瘦小的身躯在乱葬岗里格外显眼,一条腿已经被野狗啃食了大半,脸上身上血肉模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小小的人儿,昨天还哥哥姐姐地喊着,乖巧地跟在我们身后,如今手脚冰凉,再也叫不醒了。

我抱着阿南没有呼吸的小身躯,生平头一回那么恨一个人。

大家都说我是个傻瓜,我才不是傻瓜,只是反应慢一点而已,而且此刻的我脑子空前地清醒。

我让阿西他们先回去,独自一人背着阿南一步步走回城中,沿街高喊:

“姜霁和,身为朝廷命官,残害流离失所的幼童阿南、施虐至死!”

名声、脸面,甚至性命我都可以不在乎,哪怕从始至终不过是以卵击石,不过是一场徒劳,我绝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施暴者,阿南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不是他们满足暴虐心理的玩物。

即便你有诸多理由,有诸多门路,百姓会怜爱弱小者的,仅这一点,残害可怜稚子的罪名,你永远都休想抹去。

就算未来大多数人都不记得了,也总会有人看到你想到有一个孩子叫阿南,被你虐待致死。

姜家的人很快就闻讯赶来了,对着我们一顿驱赶,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此乃天子脚下,我选的多是百姓聚集之地。

可能出了城门,我将不得好死,但在城中,此时此刻,我是安全的。

不知又过了多久,姜霁和姗姗来迟,顶着舆论声来到我面前。

见到我,他眼珠一转,马上有了主意,指着我就说我是个骗子,前段时间想要讹姜家不成,又找了个小乞丐当街攻击他的马,想要报复他,结果小孩报复不成,自己回去路上不慎丢了性命,做长者的非但不自省,如今又来攀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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