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佬加代做生意,刚开业就得罪大人物,直接被打成阶下囚!

发布时间:2025-05-05 18:24

1997年眼瞅着就要到12月了,咱们北京这儿,代哥的事儿那可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代哥每次一出门办事儿,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顺畅得跟喝水似的。

但话说回来,代哥也不是神仙下凡,难道还真就没人能治得了他?这世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嘛!这不,这次代哥可算是碰上硬茬了,差点儿就没辙了。咋回事儿呢?

代哥从唐山那边办完事回来,那时候的北京,冷得跟冰窖似的。代哥、闫晶、杜崽、肖娜这些在道上混的老大哥,如今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身价少说也有几百万。

特别是杜崽,那家伙,身价都上千万了,这才配得上他们在道上的地位嘛。

就说杜崽吧,他们平时穿的衣服,那都是凯瑟大衣、杰尼亚的双面呢子大衣,学着香港电影里的小马哥、许文强,那叫一个帅气拉风,走在路上都能吸引一大票人的目光。

代哥呢,买件衣服七八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时候都不用自己动手买。他在深圳有几个铁哥们儿,江林、左帅啥的,杰尼亚一出新款,江林立马就买上好几件,十几件的,直接给代哥寄到北京来。

代哥的衣服多得穿不完,就分给马三、丁建,还有白晓航、李正光这些兄弟穿,都是自家兄弟,有啥好吝啬的。

就在这时候,石家庄名城夜总会和龙世界的老板吴迪给代哥打电话了。吴迪和代哥的关系,那铁得跟钢一样。

电话一响,代哥接起来就问:“喂,哪位啊?”

“代哥,是我,吴迪。”

“哟,兄弟啊,最近咋样?”

“挺好的,哥。我明天想去北京找你,咱哥俩聚聚。”

“找我?有啥大事儿?”

“没啥大事儿,哥,就是想你了呗。咱们哥俩好久没聚了。”

“我也想你啊,按理说我该去石家庄看你呢。”

“兄弟,你对哥真是没得说,唐山那事儿,哥心里头一直感激着你呢。”

“哥,咱俩这关系,说这些就见外了嘛。”

“那成,你明天要是来,先瞅瞅你在不在家,别到时候我来了你不在。”

“我在家呢,哥,有啥事儿吗?你要过来?”

“我明天过去,有个好消息得当面告诉你。”

“啥好消息?急的话电话里说一声呗。”

“兄弟,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来北京就知道了。” “我明天亲自上门跟你说,先给你打个电话铺垫铺垫。”

“好嘞,哥,你来吧,来前打个电话,我好有个准备。”

“准备啥呀?你不是老夸嫂子厨艺好吗,明天咱们哪儿也不去,就想尝尝嫂子的手艺。我出门前给你电话。”

“那行,你来了就给我个信儿,我在家里等你。”

“好嘞。”

代哥转头对张静说:“张静啊。”

“咋啦,老公?”

“明天瞅瞅冰箱里菜够不够,不够就提前买点。我石家庄的铁哥们儿吴迪明天要来,咱得好好招待招待。”

“知道了,老公,你放心吧。”

一晚上时间过得飞快。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吴迪就到了,立马给代哥打电话。代哥接起电话:“喂,兄弟,到哪儿啦?”

“哥,我到保利大厦楼底下了,是直接上去还是咋着?”

“直接上来吧,马三、丁建他们都在我这儿呢。”

“好嘞,哥。”

吴迪上楼到代哥家门口,敲了敲门。张静打开门,一看没见过吴迪。吴迪穿着一身挺括的呢子大衣,里头是笔挺的西装,脚踏锃亮的大皮鞋,围着条围巾,一看就是个老板模样,浑身透着成功人士的气质。

张静赶紧招呼:“老弟,快进来,快进来,还拿这么多东西……”

吴迪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全是好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是别人送他的,但不管怎样,他都一股脑儿给代哥拎来了。

代哥坐在沙发上,招呼道:“来来来,兄弟。”

吴迪一进门,马三、丁建立马站了起来,王瑞也在,大伙都围上来跟吴迪握手:“迪哥好,迪哥好。”

吴迪笑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代哥,第一次来家里,也没准备啥好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了。”

“嗨,说这干啥,快坐快坐。”代哥热情地招呼。

吴迪坐下后,王瑞赶紧去沏茶。张静看着他们,说:“你们先聊着哈,我去给你们做饭。”说完,张静拉着丁建就进了厨房,丁建帮忙打下手。

马三跟吴迪聊着家常,王瑞在一旁忙着沏茶倒水。

吴迪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想着下次一定得好好准备准备。 “代哥,”吴迪开了口,吞吞吐吐地说,“有这么个事儿,我有点拿不准,不知道该不该跟您提。”

“有啥不能提的,咱俩谁跟谁啊,直接说。”代哥笑眯眯地看着吴迪,一脸和气。

“你从深圳回来跟哈僧一起开了赌场,可你整天这么闲着,不闷得慌吗?想不想找点别的事儿做做?”吴迪问。

代哥哈哈一笑:“老弟啊,你真想找事做,下次带你去深圳瞅瞅我的地盘……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在说北京吧?在北京你觉得有啥好做的?”

代哥一听这话,就觉得吴迪话里有话,便问:“吴迪,你是不是心里有啥小九九,还是找到啥发财的路子了?”

“哪里有啥大路子,哥。就是前几天我来北京了。”吴迪挠挠头。

“来了咋不给我打个电话呢?”代哥有点疑惑。

“跟几个兄弟一起来看看有啥好项目。那天在什刹海看见一家店,以前是个洗浴中心,现在关门了正转让呢。我想盘下来,稍微拾掇拾掇。里面装修还行,位置也挺好的。”吴迪说。

代哥一听这话,来了兴趣:“吴迪,这事儿覃辉知道吗?你没跟他合计合计?”

“辉哥那儿我去过了,他说那地儿真不错。你想啊,那门口人来人往的,旁边还是什刹海的体校,周围居民又多,人流量肯定没问题。”吴迪满脸自信,眼里闪着光,跟代哥描绘着未来的蓝图。

“辉哥都这么说了,那你还纠结啥,大胆干呗。”代哥往沙发上一靠,轻轻松松地说,眼神里全是鼓励,像是在给吴迪加油。

“哥,我这次来,就是想知道你咋想的。”吴迪往前凑了凑,眼里满是尊重和期待。对吴迪来说,代哥的意见太重要了。

“我没啥特别的意见,辉哥在商业上比我强多了。他都点头了,我就觉得没问题。你放手去做,缺钱缺人啥的,你找我。”代哥真诚地看着吴迪,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眼神和动作,全是大哥对兄弟的关怀。

“哥,我啥都不缺,你还不了解我吗?既然哥你这么说了,我这就去办,去跟人谈谈,把合同签了,准备开张!”吴迪满脸兴奋,说干就干。 吴迪一下子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两只手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眼里闪着光,好像那红红火火的生意已经摆在眼前了。

“中,这买卖肯定能行,你好好折腾。以后有啥不懂的,或者在北京碰上难题了,直接跟哥说。”代哥咧着嘴笑,眼里全是满意,就像是看着自家兄弟要出门闯大天一样。

“哥,这个买卖我给你留了20%的股份,专门留给你的。”吴迪一脸正经地说,双手紧紧比划着,就跟递啥宝贝似的。

代哥一听,瞪大了眼睛,纳闷地问:“啥?给我的?咋回事儿?”

吴迪赶紧解释道:“哥,咱兄弟俩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钱花了就花了,可没这机会了。这20%的股份你得拿着,你可别不答应。

你要是不答应,我吴迪在这都没脸待了。”说着,脸上满是真诚和坚定。这时候,张静从厨房出来拿东西,吴迪赶紧热情地招呼:“嫂子,等我店开张那天,你可得来捧捧场啊,我给你整个VIP卡。”

张静笑着摆摆手:“不了不了,你们聊着,我还得做饭呢。”说完,她就又钻回厨房忙活去了。

代哥瞅瞅吴迪,叹了口气说:“吴迪啊,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驳你面子。开业那天,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生意好了,别忘了代哥就行;生意要是平平淡淡的,代哥可不要你这份礼。”

“代哥,你看……”吴迪还想再努力说服一下。

“得了得了,准备吃饭吧。”代哥打断了吴迪,笑着说。

代哥心里惦记着天朔爱喝酒,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天朔啊,这会儿忙不忙?”

“不忙不忙,哥,有啥事儿啊?”天朔在那头扯着嗓子喊。

“我这儿有几瓶30年的茅台,吴迪也在这儿呢,你要是有空就过来,咱哥几个好好喝一顿。”代哥邀请道。

“哥,我必须去!你等我,我要不要买点啥菜啥的?”天朔一听有好酒,立马兴奋了起来。

“啥都不用,你嫂子准备了不少菜,肯定够吃。你下午没事吧?”代哥问。

“有事也得去!行了,哥,你在家等我吧。”天朔说完就挂了电话,那声音里全是按捺不住的喜悦。 心里头那个美呀,就等着去那儿呢,一想到能喝上那存放了三十年的茅台,走路都轻快得跟踩了风似的。

天朔一到,大伙儿立马围坐一圈,开始喝酒。代哥和吴迪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感情升温得跟亲兄弟没两样,酒也是一杯接一杯地下肚,痛快得很。

喝到太阳都往西边靠了,代哥随口那么一问:“吴迪啊,你看中的那房子,房东叫嘛名儿啊?”

“哥,房东的全名我还真没细究。但我记得他姓袁,具体叫啥,我记在小本儿上了,你稍等会儿,我这就给你翻腾出来。”吴迪边说边手忙脚乱地在包里掏摸起来。 代哥一看吴迪那急样,连忙摆手:“嗨,甭找了,知道姓啥就行。”

吴迪好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把小本儿翻了出来,瞅了一眼说:“是叫袁宝璟。”

代哥一听,噌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惊讶地问:“嘛玩意儿?”

“袁宝璟!”吴迪又扯着嗓子喊了一遍。

“我得打个电话问问。”代哥说着,一把抄起电话就拨了出去,“喂,老哥,我是加代啊。”

“哟,兄弟,找我有嘛事儿啊?”电话那头,袁宝璟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哥,什刹海那边有个门面,是不是你的产业啊?”代哥急得直问。

“门面?哎呀,我记不清了,我得问问楼底下的经理。咋回事儿啊?”袁宝璟纳闷地问。

“我一个铁哥们儿,从石家庄过来的,想用你那门面做点买卖。”代哥解释着。

“行啊,这样,我回头跟经理说一声,我先问问这房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要是我的,你随便用,房租就别提了。”袁宝璟大方得很。

“老哥,你这……”代哥还想客气两句。

“跟我客气啥呀,我在北京有事儿,你能不管吗?放心吧,我回头核实一下,给你回电话。”袁宝璟笑哈哈地就把电话给挂了。

其实那时候袁宝璟还在国外呢,年前都回不来。他生意做得大了去了,像什刹海那四家门面都是抵债抵来的,他自己都不清楚具体咋回事儿,都是经理在打理。

代哥挂了电话,笑着对吴迪说:“吴迪,房费给你免了,你就甩开膀子干吧。这位置也挺好,你就踏踏实实的吧。”

吴迪还是有点不放心地说:“哥,房费免了,那房东那边的人情……”“这家伙,咱们可真比不上,钱包鼓得跟啥似的。”代哥拍了拍吴迪的肩膀,笑着说道,“房租的事儿不用担心了,等袁宝璟大哥一回来,我就领你去见见他。

他喜欢那些老古董、精美摆件啥的,你拾掇点像样的东西送过去,往后啊,这也就是你的人脉大树了。”

吴迪一听,连忙点头,心里头把代哥的话记得牢牢的:“好嘞,哥,我心里有数了。”

从那往后,吴迪亲自跑到那门市里头,跟原先的老板聊了老半天,房东也出面证实了,那房子确实是袁宝璟大哥的。

没几日,袁宝璟大哥就给代哥来了电话,那声音听着就叫一个痛快:“代弟啊,我让手下经理查过了,那房子确实是我的。

你跟你兄弟说一声,让他放一百个心去干,只要不把承重墙给拆了,不把房子搞塌了,其他怎么摆弄都行。

咱先签个五年的合同,房租免了给他用,要是觉得五年短了点,十年、二十年也没问题,这事儿你就全权做主吧。”袁宝璟大哥这话一出,大气得不得了,对他来说,那点房租钱连根汗毛都不算。

代哥一听,心里头那个感激劲儿,赶紧回道:“哥,啥也不说了,就等着您回来呢。”

“小事儿一桩,别往心里搁,好嘞。”袁宝璟大哥笑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那房子整整四层楼,总面积加起来有三千多平米,那时候一年的房租得三十五万呢。这对咱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可对袁宝璟大哥这种大款,那根本就不是事儿。

人家袁宝璟大哥看重的是代哥这个人,觉得代哥和他那些朋友都是信得过的人,三十五万的租金对他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

吴迪顺顺当当地把房子拿下来了,接着就开始忙活装修的事儿。其实原来的装修也还成,他就是补补墙面、换换壁纸啥的。没过多长时间,洗浴中心就准备开张了,吴迪还特意给它取了个响亮的名字——“金兰湾”。

开业的日子定在三天后,代哥也是忙前忙后的,尽心尽力地帮忙。他动用自己在北京那一张张人脉网,把吴迪介绍给各位大佬。像闫晶、杜崽、肖娜、大象、高奔头、崔志广这些个大佬,代哥一个个电话打了过去。

第一个电话,代哥就打给了杜崽:“崽哥,我是加代啊。”

“哟,兄弟,啥事儿啊?”杜崽在电话那头挺热乎地回应着。 “我兄弟大后天要开张啦,‘代哥,你还记得石家庄那位吴迪不?’”代哥朝杜崽问道。

“咋不记得呢,咱以前还打过不少交道!”杜崽立马回道。

“崽哥,吴迪跑来北京做生意了,想通过我认识一下大伙儿。以后咱都是一家人,铁哥们、好朋友。你得来给我撑撑场面啊。”代哥一脸诚恳。

“行,我肯定去,不管为谁,这面子我肯定得给。知道了。”杜崽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接着,代哥又忙着给其他几个老兄打电话。到了开业前一天,覃辉已经把舞台搭得漂漂亮亮的,打算第二天09:58准时开张。他还特地请了几个舞蹈演员,打算开业时上台热闹一下。

开业那天,吴迪从石家庄带过来的那些兄弟,像张宝林、张宝义他们,前一天就到了北京。

再看代哥这边,北京的老炮们一大早,七点不到就到了店里。大家抽着烟、聊着天、喝着茶,等着开业,还不时瞅瞅店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快八点那会儿,舞蹈演员和臧天朔就上台开演了,一下子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大伙儿心里直嘀咕:“这家洗浴中心老板是谁啊?这阵仗可不小啊!”

店门口停满了豪车,马三开着凌志470,代哥他们几个的车也都是好货。石家庄来的那100多个兄弟,停车就没那么讲究了,东一辆西一辆的,车队排出去200多米长。

可谁也没想到,金兰湾洗浴对面也有家店今天也开业,时间是10:18。吴迪这几天光顾着忙自己的开业了,压根没注意对面。

一家09:58开,一家10:18开,就差那么20分钟。俩店几乎同时开张,就这么撞上了。

金兰湾这边正演得欢呢,对面突然“砰砰砰”地放起了礼炮,响得耳朵都快震聋了。

杜崽和代哥两个人都愣了,异口同声地说:“哎呀妈呀,这是哪位大神这么会挑时候啊?”

肖娜也皱起了眉头:“谁啊这是?这么使劲放礼炮,这不是诚心捣乱嘛?”

代哥赶紧摆手让大家冷静:“算了算了,都是开业大吉的日子,咱别吭声,别找不痛快。”

杜崽一听这话可急眼了, 有人想打发手下小弟去探探风声:“快去那边瞧瞧,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代哥眼疾手快,一把给拽了回来,劝说:“咱们这都是新开张,和气生财嘛,没必要一开始就闹得不愉快。”再说了,现场人多手杂,万一真动起手来,那场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代哥死命拦着大家,好一阵子,大伙儿才压下心头的怒火,没当场就炸了。

就在这时候,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一亮,主持人闪亮登场了。这可是吴迪特意让覃辉在当地请来的大牌主持人。他拿起话筒,声音洪亮:“各位亲朋好友,各位兄弟姐妹,欢迎大家来捧场咱们金兰湾洗浴的开业大典!

我呢,是这场子的主持人,受我好兄弟吴迪的托付,先给大伙儿介绍下咱们今天的贵客——京城的代哥、杜崽崽哥,还有咱们美丽动人的肖娜姐!”主持人一个接一个地介绍着到场的大人物。

台下一片掌声雷动,来的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老百姓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现场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可谁也没想到,代哥这边没去招惹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了。对面开业的老板叫薛海朋,他有个小舅子,虽然不混黑社会,但仗着他姐夫的势力,整天横行霸道,出手那叫一个狠辣,谁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这不,他带着几个小弟就晃悠过来了,一到场就扯着大嗓门儿喊:“哎,谁是这儿的老板?这洗浴中心谁开的?”

他们这一嗓子吼出去,杜崽他们几个立马就从那边走了过来,周围的哥们儿也都围了上来。代哥也赶紧迎了上去,问:“哥们儿,咋回事儿?有啥事儿跟我说。”

“这洗浴是你开的?”对方挑衅地问。

“不是,我哥们儿开的,咋啦?”代哥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

“哟呵,你们今天开业,我们也开业,你们门口那车能不能挪挪?路都堵死了,这路是你家的?”对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哥们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大家都是今天开业,你这是想干啥呢?”代哥皱着眉,心里直犯嘀咕,都是开门做买卖的,图个吉利,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杜崽和肖娜他们一听对方那嚣张的样儿,心里的火“噌”一下就冒了上来。 杜崽直接火了,大嗓门吼着:“你小子这是跟谁摆谱呢?皮痒了找抽吧!”说着,他就往前冲,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代哥一看这架势,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冲动的杜崽,连忙劝道:“崽哥,消消气,这点小事我来处理。”

然后,代哥转头看向那个找茬的人,心平气和地说:“兄弟,咱们都盼着开业大吉,和和气气地赚钱嘛。马三,你过来搭把手,帮个忙。”

马三一脸不情愿地磨蹭过来,嘴里还小声嘟囔:“哥,咱理他干嘛,别搭理他。”

代哥依旧心平气和地劝着:“把车挪挪吧,今天是咱们开业的日子,别找不痛快。你去跟丁建他们说一声,还有北京的兄弟们,把车都移开,别堵路了。”

那时候,车停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特别是马三那辆霸气的4700,横在路中间,跟个大爷似的。再加上人多车杂,路都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代哥心里琢磨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把车挪开为好。而且,他也不愿意得罪石家庄吴迪那边的人,就让北京的兄弟们动手挪车。

对面那个嚣张的家伙,薛海朋的小舅子周铁民,听了代哥的话,还是不依不饶:“兄弟,你说话还算中听。你看看你那帮兄弟,啥态度?装什么大爷呢?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们这边的车都进不来,全让你们给堵了。都开业呢,互相体谅一下,行不?”

代哥强忍着心里的怒火,说:“行,兄弟,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就挪车,不耽误你们。”

杜崽一听这话,火蹭一下就上来了,直接指着周铁民的鼻子就要动手:“小兔崽子,你会不会说话啊?”

周铁民也是个倔脾气,脖子一梗:“怎么着?我就说错了?你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就了不起啊?”其实这家伙根本不认识杜崽他们,就是仗着自己姐夫有点儿势力,在这儿瞎吆喝。

代哥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拦住杜崽,心里琢磨着今天是吴迪的大喜日子,可不能出啥岔子。两边的人都不少,真要打起来,那场面可就乱套了。代哥向来是个能稳住局面的人,这事儿他得想办法摆平。

周铁民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带着几个小弟扭头就走了。

吴迪他们一看这情况,赶紧围上来问:“代哥,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代哥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说:“甭管他们,咱们继续咱们的。你去跟主持人说一声,赶紧准备剪彩!”

主持人开始喊名单,请加代、杜崽、闫晶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上台。

台下的马三和丁建看着台上的代哥,心里头那个佩服啊。丁建小声嘀咕:“还是咱代哥有派头,你瞅瞅,吴迪、杜崽他们,哪个能比得上代哥这气质?”

马三连连点头:“那必须的,京城第一帅可不是白叫的。”他俩站在最前面,鼓掌鼓得手都疼了,一脸得意地看着代哥,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和代哥关系铁似的。

吴迪也上了台,拿起话筒,激动地说:“今天来的都是北京的大腕儿,能来我这金兰湾洗浴捧场,我真是感激不尽。代哥、崽哥,还有各位兄弟,以后咱们……”

话还没说完,对面又是一阵“砰砰砰”的鞭炮声,吴迪的声音都被盖住了。

吴迪这下可火了,冲着代哥说:“代哥,他们这也太过分了!让兄弟们过去瞧瞧。”

杜崽也是气得直咬牙:“妈的,他们想干啥?大驴,你去瞅瞅。”

代哥赶紧摆手:“崽哥,今儿个大家都开业,别闹大了。”

然后,代哥转头对马三、丁建说:“你俩过去问问,他们到底想干嘛。咱们这边剪彩在即,之前挪车的事儿咱们也办了,可别让他们给搅和了。”

“你俩快去跟他们说一声,看看能不能给个方便,他们那礼炮带电的,安全第一嘛。”“这鞭炮声响个不停,嗡嗡的,咱们说话跟蚊子叫似的。

你们瞅瞅那边,鞭炮摆得跟长龙似的,还摆了个八字形,说是图个好彩头,发财的意思。”

“这样,你俩过去跟他们说,能不能等咱们剪彩仪式搞完了再放鞭炮,到时候他们想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咱们也别互相碍事。”

马三拍着胸脯打包票:“行嘞,哥,我俩这就去,你甭操心。”

代哥还是有点不放心,反复叮嘱:“记住了啊,千万别跟人起冲突,好好商量。”

马三满口应承,拉着丁建就穿过人群,往对面走去。

对面搭了个舞台,主持人正说个没完没了呢,薛海朋和他那小舅子周铁民也在旁边候着。

马三和丁建一到那儿,就看见个小屁孩正拿着火柴要点鞭炮,眼瞅着就要点上了。

马三赶紧一指,大喊一声:“哎!”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一激灵,转过头来,一脸懵地问:“大哥,咋了?”

马三说:“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他这一嗓子,连台上的薛海朋都听见了,他小舅子也看见了。薛海朋走过来问:“兄弟,这酒店是我开的,有啥事儿?”

“老板你好,我是对面洗浴中心的。”

“哦,你好你好,恭喜发财啊。”

“是这么回事,我们这边正准备剪彩呢,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能不能请你们等会儿再放鞭炮?你们这一放,我们这边啥都听不见了。”

他小舅子也走过来了,一脸正经地说:“兄弟,这可不成,我们这鞭炮有说道,到点儿就得放,不能耽误。”

马三一看这阵仗,赶紧说:“大哥,你看啊,之前你们让我们挪车,我们二话不说就挪了。现在让你们稍等会儿放鞭炮,咋就不行了呢?”

薛海朋一听,皱了皱眉:“兄弟,是这么回事,我们这开业请先生算过时辰,几点放鞭炮都是有讲究的,既不能早,也不能晚。

你看这样……”老弟,“嘿,你稍等会儿再剪彩哈,咱们这边最多半小时搞定,炮仗一响完,你就随意溜达去。咋样?”薛海鹏冲着马三那边喊道。

马三瞅了瞅四周,脖子一梗:“不行,今天这炮谁也别想动,咱就较这个真儿了。”

薛海鹏一听这话,眉头立马拧成了疙瘩:“你俩这是来砸场子的吧?真要捣乱,我可不客气了,提前告诉你,我这可不是好惹的。”

马三和丁建像是被吓大的样子吗?俩人根本不搭理这套。

马三一挥手,瞪着眼珠子:“妈的,今天谁要敢点这炮,”说着,他从后腰嗖的一下掏出一把钢斧,“我就剁了他,听不懂人话咋的?都说了等会儿,咋就这么倔呢?”

他们这一闹腾,薛海鹏哪会放在心上,直接朝他小舅子一招手:“小明,过来,找几个兄弟来。”

周铁明一挥手,呼啦啦,十七八个年轻小伙子就围了上来,把马三和丁建给团团围住了。

马三举着斧子四处指划。

薛海鹏一看这架势,瞪着眼珠子说:“哥们,你现在走人,我不跟你计较,要是还在这磨蹭,我可真动手了。”

马三正瞪着眼珠子听呢,没留意周铁明悄悄靠近,周铁明照着马三的脸,啪的一巴掌!马三被打得一个趔趄,还没回过神来呢。

接着那帮小伙子就冲了上来,周铁明照着马三的脸,啪啪几下,打得马三手里的小钢斧都飞出去了。

他们这边才两个人,对方二十来号人,马三手里就剩一把小斧子,丁建手里更是啥也没有,四五个人一围上来,马三就被撂倒了,接着四五个人又围上丁建,大皮鞋、拳头一顿招呼,把两人都打得晕头转向,爬都爬不起来。

薛海鹏一看差不多了,赶紧喊:“行了,铁明,住手。”

其实吧,薛海鹏本来没想着真动手,就想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赶紧走人。可这小舅子手太快了,话还没说完呢,他就动手开打了。

薛海鹏赶紧招呼他们:“嘿,你俩,赶紧撤!今天咱这儿开业,不想为难你们,赶紧回家去吧。要是再捣乱,下次可就不客气了!”

马三和丁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马三一摸脑袋:“哎,我斧子呢,丁建?”

斧子在打架时掉地上了,滚到老远去了,马三赶紧跑过去捡起来,指着对方喊:“你们给我等着,别走!”话说完,他俩又使劲儿往人群里钻。哎呦喂,这人挤人的,老百姓、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把这儿挤得水泄不通。

等马三和丁建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地盘,嘿,还是人山人海。马三吆喝了一声:“都让让,都让让!”

他俩好不容易挤到人群中央,代哥他们也出来了,吴迪、杜崽、闫晶立马围了上来。

杜崽一瞅马三那满脸西瓜汁,还在那儿用鼻子蹭呢,逗趣地问:“三儿,你这是干啥去了,洗了个西瓜澡啊?”

代哥也挤了过来:“三儿,丁建,谁干的?”

“哥,是对面那帮人。我跟他们说咱这边要剪彩,让他们稍等会儿,结果他们小舅子带着人就上来把我们给摁住了。你看……”

杜崽一听,立马火了:“代弟,这明显是打咱们的脸啊!大驴,招呼兄弟们上!”

代哥一看,这能忍?不能!他扭头跟吴迪说:“吴迪,剪彩我不去了,你跟崽哥他们上!”

杜崽一听,也急了:“我还剪什么彩啊,都去找他们算账!”

于是,代哥领着大象、高奔头、马三、丁建他们,还有崔志广那一大帮人,浩浩荡荡五六十号人,就过去了。

刚到对面,那边鞭炮就噼里啪啦地响了,像是在挑衅。咱们这边也不甘示弱,直接就跟他们杠上了!鞭炮响了好一阵子,那叫一个热闹。

鞭炮一停,代哥他们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这时候正好有人在台上讲话呢,他们也没心思听。

代哥一到跟前,就盯着马三问:“三儿啊,这是谁干的?谁打的你?”

马三指了指台上一个小子,叫周铁明,他正往台下看呢,一脸茫然。这家伙平时欺软怕硬,一碰到真正的狠角色,立马就怂了。

周铁明在台上吓得直打颤:“姐夫,你看这事……”

“没事,我下去瞅瞅。”

薛海朋从台上下来了,走到代哥面前:“你好,兄弟,你这是啥意思啊?”

“你是这儿的老板?”

“对,我是老板,我叫薛海朋。你看你带来的这俩兄弟……” 在我这儿瞎捣乱,我好言好语劝他们走,他们倒还不乐意了。我这大庭广众之下呢,这么多双眼睛瞅着,我要是不动手,那多没面子啊!”

代哥一听这话,心里那火“噌”一下就上来了。

崽哥在后面听得直咧嘴笑:“哎呀我的妈呀,这是啥歪理儿啊?不打还不好看?那我打你一顿好不好啊?”

代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薛海朋说:“老兄弟,你看你开业,我们也不想跟你在这儿瞎折腾。我们这边也正开业呢,大喜的日子,咱们犯不着搞这些。但你动手打了我两个兄弟,这事儿咱们总得有个说法吧?”

薛海朋挠了挠头说:“老兄弟,你看我们也不是成心的。他俩在这儿一直嘀咕个不停,你说我能不动手吗?”

代哥哼了一声:“老兄弟,你派人过来说我们车挡路了,我们啥也没说,就把车给挪了。你这做人做事,也太不讲究了吧?一点道义都不讲啊。”

薛海朋辩解道:“老兄弟,你看,我是叫人过去挪车了,但挪不挪是你们的事儿嘛。你们可以不挪啊!再说了,你们剪彩也好,干啥也好,等一会儿不行啊?我们这有安排,你们那边也不差那二三十分钟吧?就多等一会儿呗。”

这话一出,杜崽和肖娜都听不下去了。哎哟,你这话说的也太绝了点儿,你这人也太狂了吧!

代哥一听就乐了:“嘿,老兄弟,你说得挺有道理啊,你是这儿的老大啊?敢问您尊姓大名啊?”

“我姓薛,叫薛海朋。”

“行嘞,我叫加代,你给我记住了,我叫加代!”

这时候,张宝林、张宝义他们,还有钟柏涛、孙大红全都围过来了。

代哥一摆手,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都给他面子。

“来,给我砸,把这地儿给我砸了!”

代哥这一嗓子,兄弟们呼啦啦全冲上去了,舞台、门口、落地窗,啥玩意儿都给砸了。代哥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在那儿比划着呢:“砸,给我狠狠地砸!”

薛海朋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哎,哥们儿……”

话还没说利索,马三就冲上来了,照着脸就是一巴掌,紧接着丁建、王瑞他们也跟上了,一顿乱揍。 五个人围着薛海朋,一阵猛踹,直接把他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薛海朋的眉毛骨都破了,鼻血直流,耳朵也被撕开了,看上去是又挠又打的,场面混乱不堪。

他那个小舅子躲在舞台底下,一脸西瓜汁,狼狈得很,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搞的恶作剧。这群人把舞台给拆了,屋里的落地窗、鱼缸、吧台,还有那些摆件,统统没能幸免,全给砸了稀巴烂。

这些兄弟个个空着手,啥家伙也没带,就门口那个落地窗,代哥一声令下,兄弟们抄起砖头就给敲碎了。其他的,全凭着拳脚和狠劲儿,砸了个痛快。

代哥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大手一挥:“行了,行了,都撤吧。”

兄弟们就开始慢慢撤出来。临走时,代哥还不忘放句狠话:“薛海朋,你给我记住了,我叫加代,大名任家忠。有啥不服气的,随时来找我,我等着你!”

薛海朋趴在地上,一只眼被打得跟兔子似的通红,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心里头想着:“算了,没力气斗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今天咱们确实做得过了。”

代哥瞅瞅他,轻蔑一笑:“行,你这么说也行。那我这就把你店给砸了,舞台也给你掀了。要赔偿是吧?你说个数,我马上给你现金。”

薛海朋哪还敢要赔偿啊,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算了算了。咱们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好,那就这么定了。”代哥带着手下兄弟,大摇大摆地走了。

在代哥心里,这事儿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你一个开酒店的,能有多大能耐?代哥这伙人在社会上混得风生水起,黑白两道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真要打起来,那场面,老百姓早就吓得四散奔逃,谁敢围观啊?剩下的全是他们这帮哥们儿,兄弟啥的,啥也不怕。

等代哥他们一回来,上台给吴迪剪彩那叫一个顺利。臧天朔啊,还有那些舞蹈演员,随便上去蹦跶两下,底下也没几个人看,都忙着躲事儿呢。

剪完彩,大家伙儿中午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吴迪在饭桌上感慨:“咱们这些老哥们儿在北京聚一次真不容易啊,晚上咱们去覃辉那儿好好玩玩,好好喝喝!”

“嘿,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可得好好珍惜这机会。”覃辉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说,“今晚谁都别想溜,都到我那儿去,咱们好好搓一顿,喝个底朝天!”

大家一听,都乐呵呵地答应了,心里盘算着晚上去覃辉那儿好好放纵一把。可谁能想到,一到地方,事儿就来了。

马三拉着丁建在一旁嘀咕:“丁建啊,咱俩白天那出儿真是太丢人了,你说咱这是咋整的啊?”

丁建挠挠头,笑道:“三哥,你现在可没以前那股子冲劲儿了,想当年你多猛啊。这两年是不是身体不中用了?”

马三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丁建啊,不瞒你说,我现在天天夜总会、洗浴中心两边跑,哪有闲工夫锻炼啊。白天还得陪着代哥喝酒,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丁建一听,连忙劝道:“三哥啊,你真得悠着点儿,不然以后有你受的。晚上到覃辉那儿,咱少喝点儿。”

到了覃辉的地盘儿,代哥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吴迪啊,你在北京好好干,咱们这帮哥们儿,你不管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想跟吴迪交朋友,以后我哥们儿的场子、洗浴中心,大伙儿都得来捧捧场啊!”

覃辉也拿起麦克风,热情洋溢地说:“欢迎我的好哥们儿吴迪来北京发展,我高兴得不得了。今天咱们这些哥们儿,不管本地的还是外地的,能聚一块儿真是太不容易了。到我这儿来了,咱就得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可另一边儿,薛海朋那边儿可出大事儿了,被打得鼻青脸肿,送到医院包扎,眼睛还睁不开呢,眉毛骨都裂开了,耳朵下面也破了,看着都吓人。也不知道这是咋整的。

薛海朋看着自己这副模样,气得直咬牙:“妈的,竟然把我打成这样,我好歹也是个老板啊!”

他那个小舅子也是个不靠谱的主儿,凑过来说:“姐夫啊,今天打你的那个人叫加代,我在北京打听过了,他势力可不小!

还有那个今天开业的吴迪,是石家庄的,他们背后的大哥都挺有背景的。咱要不就算了吧,万一再找他们麻烦,他们再揍咱们一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薛海朋的媳妇也来了,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瞅着他那心疼样儿,直唠叨:“海鹏啊,你说你这开业大吉的日子,咋就非得去招惹那些京城的地头蛇呢?他们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难缠,你这一惹,不打你打谁?得了得了,这事儿咱就算了吧,咱犯不着跟他们硬碰硬。”

薛海鹏一听这话,那股子倔强劲儿立马就上来了:“不成!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我这让人打成啥样了,脸面都丢光了!

往后我这酒店在京城还怎么开?人家一看我这德行,不都得笑话我?我还怎么在道上混?”

他还有个亲哥,在单位里混得不错,管治安的,咱就叫他老薛吧。老薛在单位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威风凛凛。

薛海鹏摸着手机,躺在病床上就给老薛拨了过去:“喂,哥,我海鹏。”

老薛这时候正戴着眼镜在办公室里头忙活着写文案呢,一听这动静不对,连忙问:“海鹏啊,你这是咋了?说话咋这调调?你别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对方啥来头?行,我知道了,你在医院是吧?我这就过去,你稍等会儿。”

老薛说完,站起身来,那股子派头,没得说。他对门口的小弟吩咐道:“来,你给安排辆车,我得出门一趟。”“嘿,兄弟,你一会儿跟我去趟市医院。”

“得嘞。”

我简单收拾了下,二十来分钟就杀到了市医院。

你说这事儿,自个亲弟弟让人给揍了,还是那些道上的人,那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啊,能咽下这口气?

一进门,哎哟喂,那场面,真够壮观的。海鹏里头穿着个小衬衣,后面还跟着俩小弟,一边一个,跟护卫似的。

我往里头一迈:“老弟啊!”

喊了一声,他正躺床上呢,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一来,他媳妇赶紧给我拉了个椅子,“哥,你来了。”

连他小舅子也凑了上来:“大哥,来了啊。”

我一屁股坐下:“老弟,这是唱的哪出啊?咋搞成这样了?”

他说话都费劲了:“哥,我这不是新开张嘛,结果就来了一帮混混找不痛快,二话不说就开打,你看我这模样,嘴都不利索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一听,火苗子噌一下就窜起来了:“行,你别急,我给加代打个电话,哦,大名任家忠是吧?咱得让他给咱出口气!” “哦,我明白了。”我说道。

“你稍等片刻,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我就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走廊,拿起电话直接拨通了市总公司治安大队的号码:“喂,麻烦找一下徐队长,对,我是老薛。”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声音:“你好领导,我是徐队长。”

“徐队长啊,我这有个情况得跟你说说。今天一早,我弟弟在什刹海那边新开的那家酒店被一伙人给盯上了,大概有四五十个流氓混混,直接动手打了我弟弟。这事儿太不像话了,你得好好查查,一定要严肃处理,把这些人全抓起来绳之以法。”

“领导,这事儿我暂时还没收到消息呢。”

“我这不正跟你说嘛,知道了吧?”“知道了领导,我马上安排行动,去抓人!”

“好样的,那个人叫任家忠,还有个外号叫加代,在京城挺有名的,算是个厉害角色。你顺着这条线好好查查。”

“领导,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谱。”

“今晚我可不睡了,就等着你的好消息。这事儿必须严肃处理。”

“行嘞,肯定没问题。”

你看,市总公司在咱面前也得规规矩矩的。

加代的大哥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海朋啊,你就安心养伤吧,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一有线索,我亲自替你出头,想办法把他们全都送进局子里,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你就放心吧!”

另一边,徐队长急眼了,立马给市总公司的马副局长拨电话:“马局,我是小徐啊。”

“哎,小徐,咋啦?”

“马局,小部那边的老薛打电话来说,他弟在什刹海开的酒店让人给砸了,带头的叫任家忠,外号加代。让我赶紧去抓人,好好查查。”

“那你还愣着干啥,去查啊,跟我说啥?”

“这不是事儿大吗,我得跟您吱一声。”

“行,我知道了。既然是上面的意思,咱领导的意思,你就听着,赶紧去办。这事儿拖不得。”

“好嘞,领导,我这就去召集人手。”

“嗯,去吧。”

徐队长亲自披挂上阵,带了多少警察?一百多号人,三四十辆车,浩浩荡荡在公司门口集合,警灯闪,警报响,直奔“天上人间”去了。

这边,代哥他们正玩得欢呢,代哥打趣道:“崽哥,等吴迪这儿开业了,我知道你啥样,别出去乱搞了。看上啥样的,提前跟吴迪说一声,让他给你张罗。”

杜崽一听,不乐意了:“加代,你这是埋汰我呢是吧?滚滚滚!”

大伙儿都笑了:“对,崽哥这色心最大了。”

连闫晶都插嘴:“杜崽啊,你看大伙儿说得都对,谁不知道你呀。以后想玩了,就来咱这儿,咱现在不是一家人了吗。”

吴迪也赶紧表态:“崽哥,以后随时来啊。你喜欢啥样的,老弟我给你安排,来,喝酒!”说着,大家砰地一声碰了杯。

可这时候,外头已经被一百多个警察给围了。四五十个在外头守着,剩下的三十多个领着往里冲。保安一看,愣住了:“哎呀妈呀,这是咋回事儿啊?”

谁敢拦啊?徐队长亲自带队,啪地一亮证,保安吓得直往后退:“妈呀,警察!”

徐队长一挥手:“让开!”带着人就往里冲。里边的经理一看这阵仗,也懵了。徐队长一亮证,经理赶紧点头哈腰:“哎哎哎,里边请,里边请。”说着,屋里的灯噌地一下亮了,里面七八十号人正玩得欢呢,特别是代哥他们那桌,热闹得很。

覃辉在台上正扯着嗓子唱歌,灯突然一亮,吓得他一哆嗦:“哎呀妈呀,咋回事儿?谁把灯给开了?”

他一看,好家伙,几十个警察冲了进来,徐队长带头就往他们这桌奔。覃辉一看这阵仗,也傻眼了。杜崽、闫晶、肖娜、崔志广他们,还有代哥,一个个都瞪大眼睛,不知道发生了啥。

代哥这时候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他哪想得到警察会找上门来?

覃辉赶紧迎上去,伸手就想跟徐队长打招呼:“徐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突然这样了?”

徐队长手都没伸,直接一拍:“覃辉,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闪一边去。”

代哥他们几个一看这情形,也都围了上来,一脸茫然:“这是咋回事儿啊?”

杜崽也认识徐队长,赶紧凑上去:“徐队,咋回事啊?怎么突然这样了?”

徐队长摆了摆手:“杜崽,你也别掺和,一边待着去。”

崽哥这时候觉得挺没面子的,这么多兄弟朋友都在场,自己上来打招呼,结果人家理都不理。但没办法啊,这可是治安大队市总公司的大队长,多大的腕儿在他面前都不好使。

徐队长往那儿一站,其他人也都不敢吭声了,都等着看他怎么说。

徐队长环顾四周:“谁是加代?”

加代正跷着二郎腿抽烟呢,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我是加代,咋回事儿啊?”

徐队长一看加代:“哦,你就是加代啊?来,带走!”

这一声“带走”,把周围的人都给整愣了。马三最实在,直接站了出来:“咋回事啊?为啥要带走我代哥?要带就带我走!”

徐队长一看马三:“这是谁啊?”

马三脖子一挺:“我代哥的兄弟,咋啦?”

徐队长一挥手:“行,那就两个一起带走!”

代哥赶紧拦住:“徐队长,这……” “有啥事冲我来,别扯上我兄弟。马三,你一边凉快去。”

马三倔得跟头牛似的:“我不,我得跟我代哥一块儿!”

“我不躲了,有种你们就把我带走!凭啥抓我哥?我哥犯啥事儿了?咋还给他戴上手铐了?”

徐队长一看这阵仗,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是皮痒了?都给我闪开!今天谁不闪,我全带走,一个个审,听明白没?”

代哥瞅了眼徐队长,转头跟马三说:“三儿,听话,赶紧回去。”

“哥,我不回,我不能让你被带走。”

徐队长一挥手:“带走!”

几个警察立马围了上来,代哥一把推开马三。

后边的杜崽、闫晶、肖娜他们几个都劝马三:“三儿,别闹了,代哥啥路子你不知道?先让他回去看看啥情况,实在不行咱就不玩了,直接去捞人。”

代哥看着徐队长说:“徐队,这事儿跟我兄弟没半毛钱关系,我配合你,咱们回去说,行不?”

徐队长点了点头:“行,加代,你还算懂事。带走!”

几个警察过来,给代哥戴上了手铐,不过还算客气,没给他反铐。四个警察,前俩后俩,把代哥夹在中间。

其他人都被拦在了一边,想靠前都不行。代哥就这么被从门口带出来,塞进了车里。警察一喊“收队”,车嗖的一下就开走了。

杜崽、闫晶他们几个,还有覃辉,一出屋门,整个人都愣了,跟被钉在地上似的。

他们压根儿没想到,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警察。心里头那个嘀咕啊:这是出啥岔子了?咋搞成这样了?一时间,大家伙儿都蒙了,心里头跟揣了个秤砣似的。

杜崽、闫晶、肖娜,再加上覃辉和吴迪这几个大哥,一个个急得跟猫爪子挠心似的,赶紧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关系网打电话。

心里头那个疑惑啊,那个担心啊,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咋就把代弟给带走了呢?

要说这闫晶啊,在官方那边的人脉,那可不是盖的! 正能量这方面,闫晶做得真心不错,人脉广,关系牢。吴迪嘛,也还算可以。

闫晶的手机一响,是关系户的回电,她赶紧捞起就接,急得跟啥似的:“喂,大哥,我那兄弟的事儿……”

电话那头儿,大哥声音硬邦邦的:“这事儿你别插手!”

闫晶心里一紧,赶忙说:“大哥,我那兄弟被市总公司带走了,您看能不能帮衬着说说,把这事儿摆平?”

大哥语气挺重,一点儿不松口:“闫晶啊,这事儿复杂着呢。不是市总公司动的手,是上面的意思。我说了不算,你最好别掺和,要不连你也搭进去,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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