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婆家人欺负后，我默默停了给小叔子的卡，他们顿时后悔了

午饭后，我正在哄两岁的女儿入睡。

忽然，门被拍得震天响，婆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周梓琬，快开门！”

婚后我和老公李越泽搬出来单独生活了。

除了节假日或者偶尔周末回去看望，平时和住在同城的婆婆联系不多。

而她以前从未有过突然上门这类情况。

听着这样的动静，我以为出了什么急事。

赶紧把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女儿放下，快步走到门前开门。

门刚拉开，还没来得及开口，婆婆就带着小叔子和一个陌生女人闯进了屋。

他们四下扫了一圈，视线很快落到了我女儿身上。

婆婆指着孩子，看向那个陌生女人。

“梦梦，就是她！你上去，把她的腿狠狠打断！”

那个被叫做梦梦的陌生女人听后，毫不犹豫，直接朝女儿走了过去。

愣了几秒，我才回过神来，总算明白了婆婆的意思，连忙冲上去护住女儿。

“婆婆，您刚才说什么？您让她干什么？打断我女儿的腿？”

我挡在那女人面前，看着婆婆询问。

她显得很不耐烦，啧了一声，嘴里嘟囔着。

“刚刚不是都听清楚了吗？还问什么！别耽误事！”

“让开！别拦着梦梦，我们还等着打完去吃饭呢！”

任谁都无法冷静面对这样的场景，我脑子里充满了疑问。

“您们到底为什么要对我女儿动手？！”

虽然平日和婆婆接触不多，她对我生个女儿心里也不太满意，

但彼此也没有什么积怨，顶多就是普通关系。

却突然跑来要动手伤人，而且竟然是对孩子，这未免太反常了。

我必须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难道是个误会？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兴德不耐烦地插嘴：“我女朋友赵梦怀孕了！

为了不生出像你一样的赔钱货，我妈想了个很灵的办法。”

“叫什么来着？吓胎……哦，对，杀猴吓猴！”

他卡了下，似乎忘了准确的名字，转头看向婆婆。

婆婆瞪了我一眼，补充道：“是杀鸡儆猴，吓胎！”

“让孕妇亲手狠狠教训家里那个赔钱货，吓跑那些要出生的女胎。”

“只有这么做，咱李家将来才只会有男孩！”

李兴德顺势接道：“所以今天，我们就是要让梦梦打断你女儿的腿，

这样梦梦就能顺顺利利给我生个儿子。”

“听明白了吗？别不识相浪费时间，还不快让开！”

这话没法忍，我试着解释：“生男生女是概率的事，这种方法根本不可信……”

话还没说完，婆婆林雪艳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直接两步跨到我面前。

她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接着怒声咆哮：

“闭嘴！你这张臭嘴别侮辱我们家的大师法子！”

“咱李家一定会男丁兴旺，绝不容你这种歪理败坏！”

说完，林雪艳目光又扫向我怀里的孩子，眼神一变，扭头给了李兴德一个眼神。

李兴德不等吩咐，立刻懂得接近上来，狠狠按住我的肩膀。

几乎同时，林雪艳揪住孩子的头发，一把将她扯了过去。

被扯疼了的女儿本来还懵着，瞬间捂着头哭得撕心裂肺。可她刚哭出声，林雪艳已经抬手给她一记巴掌。

“哭，大点声，再哭大点，声音太小可吓不跑别的女胎！”

说着，林雪艳又毫不手软地甩了她一巴掌，把她直接摔到那个叫赵梦的女人面前。

“动手吧！只要把她的腿打断，你肚子里的就一定是男胎。”

“等男胎生下来，我才答应你跟我儿子领证结婚。”

赵梦听着这话，眼里顿时亮了几分，看着我女儿时，那眼神就像是一只饿狼瞧见了猎物。

赵梦扫视一圈后，随手拿起桌上的花瓶，在我女儿的腿上比划起来。

我的肩膀被李兴德死死压制，尽管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林雪艳用力抓着我女儿的头发，把她强行拽到地上；

眼睁睁看着我女儿挨了两巴掌，脸颊肿得发红，嘴角甚至已经渗出了血；

眼睁睁看着她跌坐在地上，满脸惶恐，一边拼命往后缩，一边张着嘴喊妈妈。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她才两岁，她什么都没做错！

就因为那个老太婆相信一些荒唐迷信，她的小身板就要承受这样的伤害！

不行，这太不公平！这绝不能发生在我女儿身上！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全身都像燃烧起来了一样燥热难耐。

脸上挨的巴掌说不出的疼，可突然间，那种痛感不知为何竟变得模糊了。

我周身一阵阵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放开我！把我女儿放开！”

耳边传来李兴德的冷笑，然后是后脑勺上狠狠的一下重击。

“松开你又怎样？”

“这里三个大人，你一个成天只会坐办公室的，有什么能耐护住那个赔钱货。”

我没再理会李兴德那些刺激人的话。

突然，我肩膀上的力量轻了一下，李兴德放了半边手，用空出的手重拍我后脑勺。

这就是我的机会！本能地，我迅速顶起不受束缚的肩膀。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从我头顶传来。

紧接着，按着我肩膀的那只手猛地松开，

李兴德整个人摔到地上，用手捂着下巴，像虾一样蜷缩成一团，痛得打滚。

不再理会倒地的李兴德，我猛地冲出去，

飞起一脚踹在赵梦抬着花瓶的腰侧！

赵梦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狠狠撞到墙上。

趁着这个空档，我立刻将女儿抱进怀里，又拍又哄，试图安抚她。

“别怕，妈妈在呢，妈妈一直在。”

可女儿却彻底吓傻了！

奶奶的拽打，陌生女人的威逼，彻底让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眼泪止不住地流着，她连哭都忘了，身体比筛糠还要抖得厉害！

看着怀里如受惊小兽的女儿，我一瞬间只觉得心头的恨像烈火般燃烧。

我的孩子会变成这样，都是这些禽兽给害的！

他们该付出代价！一个都不能放过！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那疯了似的冲向赵梦的林雪艳。

她发现我的目光，也狠狠瞪了回来。

咬牙切齿道：“你个烂货，谁给你的胆子踹梦梦！”

“她肚子里怀的是我们李家的长孙，你竟敢对她动手！”

我充耳不闻，护紧女儿，一步步逼向林雪艳。

见我过来，林雪艳眉头一挑，张牙舞爪想来抓我。

可这次她根本没那个机会了。

趁两步的距离，我直接抬腿一脚踹在她胸口！

这一下力道比踹赵梦那一脚更重，

只见林雪艳猛地被踹得往后栽，连滚了几圈，狼狈地瘫倒在地上。我快步冲了上去，直接扑倒在林雪艳身上，发疯一般挥起手掌，尽全力往她脸上招呼。

“你这个老混账东西！打我女儿的主意，还敢对她动手！”

我怒吼着，“我要弄死你！”

手掌一次又一次落下，林雪艳的脸迅速肿了起来。我喘着粗气停下，环顾四周的同时，看到了成对花瓶的另一半。

猛然站起，我伸手抓起花瓶，举过头顶，对准了林雪艳的腿。

“我要弄死你！”

还没等我砸下去，一个保温杯狠狠飞了过来，砸中了我的肩膀。肩膀一阵刺痛，手一松，花瓶从手中滑落，摔碎在林雪艳脚边。耳边传来了李兴德不屑而愤怒的嘶吼。

“周梓琬！你疯了不成？你竟然敢还手！”

他一边大喊，一边指着我，气恼地逼近。

“我妈只是想要个孙子，让你女儿稍微付出一点代价，这要求很过分吗？你作为儿媳不来理解她的苦心，居然还敢报复！你还是个人吗？你竟然还踹我女朋友，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你就不怕自己遭报应？！”

他面目狰狞地命令道：“跪下！亲手把你女儿的腿打断，否则今天你别想走出这房子！”

“今天的事，没完也得完。”我冷冷地回击。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硬气。

我缓缓俯下身，从花瓶的碎片中捡起一块尖锐的瓷片，冷酷的目光从李兴德的面孔一一扫过。接着，我毫不犹豫地将瓷片刺进了林雪艳的腿！

受到剧痛袭击的林雪艳原本昏沉的神智猛地一震，一声撕裂般的惨叫从她喉咙里溢出。我冷眼看她的狼狈模样，目光里全是寒意。

“这点疼也让你受不了了？如果我真让人把你的腿打断了呢，你是不是更承受不了？”

我转头盯住李兴德，声音更冷，“这就是你所谓的一丁点牺牲？”

狠意未消，我握紧刺进林雪艳腿里的瓷片，用力一拧，原本细窄的伤口顿时裂成了一个血洞，鲜血涌了出来。林雪艳满是恐惧的眼神死死盯着我，颤抖着张嘴求饶。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我是你婆婆……”她痛得气息不稳，后面的句子根本说不完整，只能倒吸冷气。

李兴德想上前阻止，看见这一幕却愣在原地，喃喃地骂我疯了，彻底疯了。

“是，我疯了没错！”我咬牙回了句。是他们对我的女儿下手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一定会失控。任何人敢碰我孩子，我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一把将瓷片拔出来，再度高高扬起，还未刺下，一个熟悉又温暖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梓琬，囡囡！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侧头看去，看到老公李越泽出现在门口，他的表情焦虑而紧张。那一刻，我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忽然一下子松懈了。

整个世界开始旋转，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喧闹的嗡嗡声。我强撑住最后的意识，将呆愣着的女儿抱过来，塞进李越泽怀里。随后，我完全失去控制，身子一晃，眼前陷入无边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的天花板。周围充斥着各种杂乱的声音，我下意识偏头，看到了女儿正挨着我睡得香甜。

囡囡还在，而且是安全的！我长出一口气，心头的巨石总算落下。

动作尽可能轻柔，我为女儿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看到老公正挡在病房门口。门外是一片混乱，李兴德、赵梦，还有坐在轮椅上的林雪艳都堵在那里。

他们正对着李越泽推搡喊叫，声音越来越难听。他们的话，一个字不漏地传进我的耳朵。

“你们结婚五年了，一直没给家里添孩子，这也太不像话了！”“你弟的女朋友好不容易怀孕了，我总算看到希望了！你还在这拦着我？”

“小时候你俩孩子里，就你最懂事，怎么长大了反而跟我对着干？”

“孩子这么小，正是伤口愈合得最快的时候！”

“就让我的女朋友打断她的腿，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我可是你弟啊！我偏偏喜欢儿子，你帮帮这点小忙，还不愿意？”

“放开我们！今天让我们把她带走，事成之后，大家两不相欠，我们也不报警！”

面对三人的质问和咄咄逼人，李越泽仍站得笔直，没有退缩。他冷冷开口：“不可能！”

“家里客厅的监控我已经看过了，经过我全都清楚，梓琬没有任何过错。”话还没说完，林雪艳便尖声叫了起来。

“行啊！我把你养了二十多年，没想到最后养了个白眼狼！”

“看看我这条腿，纱布缠成什么样了？你居然还说不是她的错！”

“是不是非得等她把我害死了，你才觉得她有错？”

李越泽的语气丝毫没有被林雪艳的扭曲情绪感染，仍旧冰冷：“你打囡囡的那几个耳光，全都用了狠劲，她的耳膜已经被你打穿孔了！”

“她才不过两岁！你觉得这事还站得住脚？你觉得你做得对？”

“要报警咱们就一起报警！看看是你虐待儿童更严重，还是梓琬伤了你更严重！”

林雪艳气到浑身发抖，指着李越泽的手都在抖动。

“好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儿子！既然你这样，那今天就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离婚，把那个赔钱货的抚养权弄过来，把那赔钱货交给我们！”

“要么，我跟你断绝母子关系！从今天起你就当没我这个妈！”

李越泽沉默了一会，声音有些沙哑地问：“为什么你就这么执着？儿子和女儿到底有什么区别？”

林雪艳的脸色愈发阴沉，语气更冷：“当然有区别！”

“在你们兄弟之前，我第一胎生了个女儿。结果呢？我婆婆当场就把她溺死了，还趁我刚生产完狠狠揍了我一顿！”

“那顿打，差点没把我打死，我整整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后来好不容易生了你，我那些年在婆婆手底下过的日子，连狗都不如！”

李越泽打断她：“这些事你讲过，我也记得。可这些思想本来就是错的！”

“这种想法本来就不对，几千年都错了，到你这里为什么不能改了？”

林雪艳一脸不满：“凭什么一定要改？”

“我当年生了女儿过得这么苦，为什么你女人能好受？”

“你们结婚五年，你骗了我五年‘儿子女儿都一样’，现在我一句都不信！”

“我就是要抱孙子，我就是要赵梦给我生孙子！周梓琬不肯，那她和她闺女就别想有好日子！”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浑身冰冷。

林雪艳对男孩女孩的偏爱不过是表象，根本问题是更深的嫉妒。

她不仅偏爱男孩，也执迷于那些虚妄的大师指点，更重要的是，她见不得我比她过得好。

她嫉妒她当年的苦难无人分担，羡恨我没有经历她的不公。

她用“大师”的说辞做幌子，当着我的面动手打我的女儿。

不只是为了出她女儿被溺死的那口气，也是为了让我切身感受到她当年的痛苦！

在老一辈人眼里，那些被“定义”的人生轨道：买房，结婚，生孩子。

他们一件件催促你去完成，往往并不是因为盼着你好，而是为了让你也走一遍他们吃过的苦路。

林雪艳的话已经剖得够直接了，连李越泽都听明白了。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 5

他的声音沙哑，但渐渐恢复了正常。

“我明白你年轻时日子过得不容易，我工作后，一直努力让你过得更好。可如果你想让梓琬再走我小时候受过的那些苦，这事我绝对不会答应你。”

“离婚的事，我不会同意。如果你坚持，就算断绝关系，那随你！就这样吧！”

李越泽说完，语调陡然坚决，甚至有些强硬。

他猛地一推，直接将原本僵持的三人赶出病房，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转过身，他来到我面前。

穿过屏风，他怔住了，看到我已经醒了。

“你……你全听见了？”

他嗓音带着意外甚至些许不安。

我轻轻点头，接着把想起的另一件事告诉了他。

“在我们快结婚时，我妈给我介绍了个相亲的对象。”

“她让我和你分手，说那个对象更合适。”

“可她自己呢？她不是也是和我爸通过相亲认识的吗？在遇见我爸之前，她也有喜欢的人啊……”

李越泽愣愣地张着嘴，许久没发出声音，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而我心里却愈发感到恶心。

林雪艳动手的那两巴掌特别狠，直接打穿了女儿的耳膜。

好在孩子年纪小，身体恢复得快。医生的建议是先保持耳朵卫生，观察一段时间，看是否能自行恢复。

相比耳朵的伤，女儿因受到巨大惊吓引发的失语和自闭症状更让人揪心。

不过送到医院后，情绪稳定了许多，医生说暂时没大问题。

而我突然昏倒的原因，则是肾上腺素飙升后又急速下落造成的。

幸好医生表示都不严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于是第二天上午，我们一家人顺利离开医院。

但回到小区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扑面而来。

散步的人们不时用眼角扫向我们，神情暧昧，低声议论，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甚至一向和气的保安大叔见到我们也带着厌恶的目光。

我和李越泽对视，同时感到莫名其妙。

直到迎面遇见嘴巴最快的小区居民——钱大妈。

她直接走上来，毫无顾忌地指着我，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嫌弃。

“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还能牵这个男人的手！”

“勾搭别人当了小三，还回来装模作样秀恩爱，恶心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话还没说完，却突然侧过头瞪向李越泽。

“你到底图什么？这种女人，你还要？她一个人插足了三家，外面都玩野了！跟这种人过日子，小心染上百病。真是晦气！”

面对毫无凭据的恶毒话语，我和李越泽立即想反驳。

但钱大妈开了头，其他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的人也胆子大了，议论声越来越多。

“早觉得奇怪。她一个普通女人，怎么能开得了这么大的公司，原来是靠投机取巧啊！”

“明知道自己不清白，还有脸结婚，这不是坑人吗！”

“啧啧，就这男人，看起来老实，说不定早知道真相呢。或许心里巴不得被养着，都没资格生气！”

“还有啊，看那孩子，根本不像他，谁知道是不是别人的种？”

随着这些越来越刺耳的闲话，我和李越泽脸上的冷意越来越浓。

我径直逼近钱大妈，与她针锋相对，毫不回避。

“是谁告诉你，我是别人家小三？哪个人说我公司靠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我劝你慎言一点！没有证据就信口开河，我是可以去法院告你的，我不会输！”

钱大妈不以为然地冷笑，几乎带着挑衅的神态看着我。

“别拿这套唬人了，吓不住我。那些事全贴你家门上了，小区人谁不知道？”

“我们这叫正义！谁让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我愣了一下，立刻抓住重点。

门上？东西贴我家门上了？

我再懒得和她周旋，牵着孩子快步往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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