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徐老五在澳门连输3亿,被泰哥扣下,加代出手救兄弟!
在大连庄河,老徐家堪称财势双雄。早在2001年,其家产就已膨胀到令人咋舌的数十亿规模,妥妥的豪门世家。
其中,徐家老五那性情,张狂得如同脱缰野马,在大连这片土地上,几乎无人敢轻易招惹他们家。
曾经,徐老五与加代之间有过一些小插曲,后来两人关系逐渐缓和,感情日益深厚,宛如亲兄弟一般。
然而,生活的忙碌让他们各自为营。加代近期事务缠身,忙得晕头转向;徐老五也有自己的事业和琐事要处理,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有三四个月未曾联系。
某个凌晨四点多,静谧的夜被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徐老五拨通了加代的电话,此时的加代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那响个不停的电话,睡眼惺忪地一看,是徐老五打来的,便按下接听键,略带埋怨地说道:“老五啊,你挑这时候打电话,跟谁学的这怪毛病?”
“哥呀,你这会儿在睡觉呢?”徐老五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不然呢,这才不到五点,我不睡觉能干啥?你这是有急事?”加代反问道。
“哥,你别睡了,赶紧起来。”徐老五急切的声音传来。
加代一听,瞬间清醒了几分,赶忙问道:“出啥事儿了?”
“哎呀,你快起来,你这会儿在家还是在别处?”徐老五并未直接回应,而是继续追问。
“我在家呢。”加代如实相告。
“嫂子在旁边不?”徐老五又问。
“在旁边呢。”加代回答。
老五急忙说道:“那你赶紧下床,找个没人的地方,动作快点!”
“老五,你咋跟麻子一个习惯,到底啥事呀?”加代虽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起身,边走边嘟囔着往房外走去。
“你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徐老五依旧催促着。
“等会儿。”加代应了一声,径直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哥,求你帮个忙。”徐老五说道。
“说吧,啥事?”加代问道。
徐老五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哥,我在澳门输惨了,脑子都蒙了。”
“谁让你去那儿的?”加代一听,埋怨道。
“哥,我自己想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口。”徐老五解释道。
“你要玩,在大连玩也行啊,哪儿不能玩,非得跑去澳门?”加代说道。
“哥,在大连玩不过瘾,那边才刺激。”徐老五说道。
加代追问道:“你输了多少钱?你家那么有钱,你还能输懵?”
“哥,家里是有钱,但钱不是我一个人掌管。我还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钱大家一起管,不是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平常我们各忙各的,各挣各的钱,自己支配。”徐老五无奈地诉说。
“那你给我打电话啥意思,找我借钱还是咋的?”加代问道。
“哥,我回不去了,这事还不能跟我哥几个说。说了他们肯定骂我,也不会给我掏钱。”徐老五说道。
“老五,你到底输了多少?”加代再次询问。
“不到两个。”徐老五含糊其辞。
“多少?两千万?”加代追问。
“哥,两千万我至于这样吗?是两个亿。”徐老五无奈回应。
加代惊讶地问道:“怎么输的?”
徐老五沉默不语。加代催促道:“说话呀,到底咋输的?”
“哥,我玩台底了。”徐老五说道。
加代一听,急了:“老五,你胆子也太大了。你一拖几输的?”
“哥,我一拖三输的。”徐老五回答。
加代语重心长地说:“我从第一次到澳门做叠码仔,这么多年下来,送朋友去玩时,我总提醒他们,怎么玩都行,但千万别玩台底,那可是要命的玩法。
比你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人家都不敢这么冒险。你知道一拖三意味着什么吗?”
“哥,别说这些了,钱都输了。”徐老五着急地说道。
“老五,这总共两个亿?”加代问道。
“反正加起来两个亿多点。”徐老五说道。
“你给我打电话啥意思,让我给你还钱?我就是把家当都卖了也凑不出两个亿啊。
我在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都没挣到两个亿,我哪有这么多钱?”加代无奈地说。
“哥,那我咋办?这边把我扣下了,回不去家了。”徐老五焦急万分。
“你带了多少钱去的?”加代问道。
“两千万。”徐老五回答。
“两千万输光了还不收手?”加代问道。
老五说道:“我最开始赢钱了,一开始也没玩台底。”
“谁给你设的局?”加代问道。
“有个叫安仔的,也不能说他设局。他是我的公关,知道我在大连有头有脸,我俩挺合得来,陪我玩了两天,看我赢了不少。”徐老五说道。
“你开始赢了多少?”加代问道。
“头三天就赢了差不多五千万。”徐老五说道。
“那你就别玩了,赶紧回来,这都够你一年挣的了。”加代说道。
“我觉得手气好,还带了两个女孩,就想大赚一笔。他给我出主意,说有钱就玩台底,还跟我说一拖几的玩法。我心动了,就开始玩台底。
刚开始两小时,又赢了三千多万。结果后来就开始输。哥,不怕你笑话,玩上台底两小时后,他换了个荷官,还是东北的,跟我老乡,也是大连的。
我当时还寻思老乡能照顾我,一冲动就全押上了,那时桌面上接近九千万,我想着一把能全赢回来,结果全输光了。”徐老五懊恼不已。
“然后呢?”加代问道。
“然后我在厅里又借了三千万,第二把也输没了。”徐老五说道。
加代一听,问道:“老五,你是不是算错账了?”
“怎么了?”徐老五问道。
“你台面上九千万对吧?”加代问道。
“对呀,咋了?”徐老五说道。
“那台底呢?”加代提醒道。
“对呀,还有台底,哥,我给忘了算进去,哎呀,那我输的不止两个亿了。”徐老五这才反应过来。
加代说道:“你哪是两个亿,都接近三个亿了。”
老五一听,急得团团转:“哥,我这下完了,你得想办法救我,我走不了,就在酒店房间,一会儿那三个老板就来。哥,我咋办?”
“你这会儿跟安仔那公关在一起吗?”加代问道。
“没有,他应该在楼下。”徐老五说道。
“你给他打电话叫他上来,我跟他说几句,快点!”加代说道。
“哥,我就说一句行不?”徐老五说道。
“什么话?”加代问道。
“无论如何你先想办法把我弄回去。我在这儿太丢人了,一起的还有哥们,我之前还跟他们谈合作,现在谈个啥呀?人家本来答应来年跟我建物流工厂呢。”徐老五说道。
加代在社会上之所以哥们众多,是因为朋友们都信任他,有难事都愿找他帮忙,而他也总是尽力而为。
徐老五虽说朋友不少,但到了关键时刻,能真正帮上忙的却寥寥无几。
徐老五满脸懊悔地接着说:“我本来打算把事业做大,哥们都准备给我投资八千万,就因为输了这点钱,现在门都出不去,太丢人了……”
“这点钱?老五,这还叫这点钱?那得多少算多呀?”加代忍不住埋怨道。
“是是是,哥,你骂我也行,见面了你打我几巴掌我都受着。但不管怎样,哥,你得想办法把我弄回去,还得帮我凑钱还上。”徐老五急切地请求。
“老五,我欠你的?凭啥我给你还钱?”加代没好气地说道。
“我平常一口一个代哥叫着你,你不管我,还有谁管?你不是一直以仁义大哥自居吗,这事儿你得管。”徐老五说道。
“我俏丽娃!你先把安仔叫上来再说。”加代气呼呼地说道。
“哥,你等会儿,我这就叫他。”徐老五回应道。
“尽快。”加代说完挂了电话。尽管加代心里窝着火,但念及与徐老五的情谊,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安仔慢悠悠地上楼来了。想当初刚跟着老五时,那态度殷勤得很,一口一个五爷叫着。
可如今,安仔嘴里叼着烟,“咚咚咚”地敲门,老五一开门,他随口说了句:“哎呀,没休息啊?”连五哥都不叫了,态度明显变了。
“没睡多久,找你来是让你给我哥们打个电话。”徐老五说道。
“打电话小事一桩,不过那钱啥时候给?我这台面上的钱你倒是给清了,可台底下的钱呢?
那三个老板天亮就来,都快六点了,你得抓紧。你家大业大,还在乎这点钱?我都叫你五哥了,赶紧把钱凑齐。”安仔说道。
“急什么?这点钱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就算后面加个零我也给得起,信不信?”徐老五逞强地说道。
“那是那是,五哥都这么说了,没话说。让我给谁打电话?”安仔说道。
徐老五说:“我把号码拨过去,你接通说话就行。”说着,徐老五拨通了尾号是五个7的电话,对着电话说:“哥呀,人来了。”
“你把电话给他。”电话那头加代说道。
徐老五把电话伸到安仔面前,说道:“接电话!”
安仔接过电话:“喂,你好,哪位?”
“你好,哥们儿,你是安仔吧?”加代问道。
“对呀,我是安仔。你哪位?”安仔又问。
“我是深圳的加代。”加代说道。
“哎呀,代哥你好,久仰大名,你在澳门可是大叠码仔。按资历,我算你晚辈,我比你入行晚几年。代哥,你找我有事?”安仔立马客气起来。
“老弟,谢谢你这么客气。”加代说道。
“没事,干我们这行,素质得高。”安仔说道。
“说点正事,徐老五是我兄弟。”加代说道。
“我知道,他刚来我就知道他和你关系好。”安仔说道。
“他这人没坏心眼,就爱玩。听说他这次输了不少钱?”加代问道。
“啊,还行吧。不过对我来说,这就是天文数字,我要输这么多只能跳海,根本还不上。但我觉得对代哥和五哥你们这种人,这点钱不算啥。”安仔说道。
“兄弟,别绕圈子了,都这时候了。”加代说道。
“是呀,代哥,你有话直说,我听着。”安仔说道。
加代说道:“严格说,咱们算同行,我也是从叠码仔干起的,才有了今天。这里面的门道我清楚。你给我个面子,我这兄弟台面上的钱肯定结清。
台底的钱,我觉得里面有猫腻,差不多就行,给我个面子。以后你来深圳,我请你吃饭。我再去澳门送客人,给你介绍点生意,让你挣钱,行不?
兄弟之间相互给个面子。”
“哥,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我得说两句,第一,这局不是我组的。代哥,你常来澳门,我给你提个人,这边玩台底最大的大哥,叫泰哥,跟你名字发音挺像,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安仔说道。
“我不认识。”加代说道。
“他干台底好多年了,这个局一直有。第二,哥,我没那么大面子,这接近三个亿呢。你说得轻巧,说免就免,不可能!你要说免个三五百万,我去说说或许有可能。
这么大数字,想都别想。估计再有两小时,泰哥就来,还带着三个赌场老板。代哥,我没别的意思,你尽快把钱打过来,不然五哥走不了。”安仔说道。
“那等泰哥来了,你让我跟他通个电话行不?”加代问道。
“哥,你们咋通电话我不管,我能帮这忙,但我觉得通电话也没用。代哥,也许我年轻,我觉得说出来挺丢面子,还不如不说。”安仔说道。
加代一听,说道:“行,我知道了。”
“代哥,这钱你给不给?我看得出来,五哥这会儿没辙了,连家里电话都不敢打。”安仔说道。
老五一听,争辩道:“谁说我不敢打?”
“五哥,别装了,行不?我在这行干这么多年,啥人没见过。五哥,别说你这样的,那些身价百亿的大老板,在我这儿栽跟头、跳楼的,我见多了。五哥,别硬装了。”安仔说道。
老五气得手指着安仔,骂道:“俏丽娃,你还敢瞧不起我,哪天我非得赢回来。”
安仔根本不理会老五,对着电话说:“代哥,我说得在理不?”
“行,我会尽快赶过去。”加代应道。
“那这笔钱你打算怎么处理呀?”安仔又追问起来。
加代表示:“中午十二点之前,我会想办法把钱给你送过去。”
“那我也不多说了,代哥,就冲着您的名声,我相信您能办到。那就这样吧。一会儿泰哥来了,还让你们通电话不?”安仔询问道。
“不用了,就听你的。好啦!”加代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安仔和加代通完电话后,徐老五没好气地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五哥呀,您这真是死鸭子嘴硬呢!”安仔调侃道。
“你说谁呢?”徐老五瞪大双眼说道。
安仔忙说:“您休息吧,是我来错地儿了,打扰您了。五哥,赶快休息。想吃点啥不?兄弟给您服务,我让餐馆做点好吃的,亲自给您端上来,要不要来点红酒?”
徐老五回道:“做一些吧。我想喝点,煎个牛排,五分熟的。”
“您要三分熟的多带劲啊!五哥,您吃点生肉。”
徐老五一听,怒道:“安仔,你别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你纯粹是狗眼看人低。”
“五哥,您就把我当成一条狗、一个屁,不用瞧得起我。您先休息会儿,我给您送菜去。”说完,安仔便出去了。
徐老五输了那么多钱,安仔至少能分一成。所以对于徐老五的言语,安仔压根不在意。
徐老五始终放心不下,又给加代打去了电话。“哥呀,这钱咋办呀?”
“你家里一点都帮不了你吗?”
“帮不了。要是让我哥知道就糟了。我大哥能把我的腿打断。”
“你不是不怕他吗?”
“平时小打小闹,我不怕他。真要较真,我能不怕吗?这事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那还了得?真能把我腿打断!哥,我可不能跟他说。”
“你等我消息吧。”
“哥,到底怎么办呀?”
“我去给你借,不然还能咋办!”挂了电话后,加代自言自语道,这下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加代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凌晨五点半,外面飘着雪花,加代在自家小区里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心里很不是滋味。思考了半个多小时,他觉得徐老五这人还算值得帮忙。
加代心里着急,赶紧拨通了五雷子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说道:“兄弟啊。”
“哎,哥。”五雷子回应道。
“你还没睡呀?”加代问道。
“我还没睡。”五雷子说道。
“兄弟,你这会儿在哪儿呢?”加代又问。
“啊?”五雷子有些疑惑。
“我问你在哪儿呢,兄弟。”加代重复了一遍。
五雷子一听,立刻说道:“代哥,您这肯定是要借钱吧。”
“啊?”加代愣了一下。
五雷子接着说:“您平常叫我要么是老五啊,要么就是五雷子,只有借钱的时候才叫我兄弟。没一次叫我兄弟不是为了借钱,您是不是要借钱呀?”
“代哥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加代无奈地说。
“我也不多问您啥事了。哥,您就说借多少,我这边正打着麻将呢,不过也快结束了。要是顺利的话,上午我就能给您汇过去,您要借多少?”五雷子很爽快地说道。
“你有多少,我就借多少。”加代说道。
五雷子有些惊讶,问道:“怎么啦,出啥事了?”
加代说:“你别打听了,是好朋友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我这会儿手里钱也不多,今晚要是赢点,再加上我卡里原有的钱,总共能凑个四千万左右。”五雷子说道。
“行,我全要了。”加代说道。
“还是原来那个卡号吧?”五雷子问道。
“还是那卡号。”加代回答。
“行嘞,那我一会儿吃口饭,等银行一上班,我就给您汇过去,行不?”五雷子说道。
“好嘞,多谢了,兄弟。”加代说道。
加代自己东拼西凑,勉强能凑出一亿五千万,再加上五雷子的四千万,就接近两个亿了。
其实,加代本不想麻烦太多人,说实话,他要是向于海鹏和来春明开口借钱,别说三个亿,就是五个亿也没问题。但加代就是不愿开口,觉得能自己解决就尽量自己来。
思来想去,加代又给徐刚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加代说道:“刚哥。”
“哎,谁呀?”徐刚问道。
“我是加代呀。”加代说道。
“哎,干啥呢?”徐刚问道。
加代反问:“你干啥呢?”
“我正喝酒呢。”徐刚说道。
“喝多了吗?”加代又问。
“差不多了吧。”徐刚回答。
“跟谁喝呢?”加代接着问。
“我跟几个外地来的老弟喝呢。你干啥呀?”徐刚说道。
加代直接说:“刚哥,借我一个亿。”
“什么?你要去外地呀?”徐刚好像没听清似的问道。
加代有些生气,说道:“有意思吗?刚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哦,怎么回事?刚才信号不太好,我好像听你说要去外地,啥时候去呀?”徐刚解释道。
加代不耐烦地说:“刚哥,有必要这样吗?”
“没没没,我听错了,您这人,我真听错了。你是要借一个亿呀?什么时候用?”徐刚赶忙说道。
“现在就要用。”加代说道。
“现在?现在我咋给你呀?”徐刚问道。
加代问:“你手里有没有?”
“有啊。”徐刚回答。
“有就赶紧给我汇过来,派人去办,越快越好,我这急着用呢。”加代急切地说道。
“我们……”徐刚似乎有些犹豫。
加代说:“刚哥,我给你写个欠条行不?”
“不不,亲兄弟之间说啥欠条……”徐刚说道。
加代赌气地说:“我不跟你借了。”
“您看您,跟您开个玩笑,您还生气了。一个亿我给您汇过去,不用等银行上班,我公司财务自己就能转账,我立马给您转,您也不用急着还,啥时候有啥时候再说。”徐刚说道。
“我他妈三天就给你还上。”加代说道。
“我就是逗您玩儿呢,您别生气了,我这就给您转。”徐刚说完就挂了电话。
旁边的朋友好奇地问:“刚哥,谁跟您借钱呀,您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徐刚没好气地说:“跟你有啥关系?那可是我大哥,不行呀?”
“是康哥呀?”朋友问道。
“你喝你的酒,别瞎打听了。”徐刚说道。
到了上午九点,加代终于把钱凑齐了,赶忙买了机票往深圳赶去。
在澳门的酒店里,泰哥翘着二郎腿,看着徐老五说:“您好呀,我叫声五哥吧,显得尊重些。”
“不用,您比我大,不用这么叫。”徐老五说道。
“这是表示尊重嘛,尊重您呀。这钱……”泰哥话题一转,提到了钱的事。
徐老五赶紧说:“您放心,我已经给我哥们打过电话了。”
“哦。”泰哥一听,回头喊道:“安仔?”
安仔赶忙凑到泰哥耳边,小声说:“我觉得问题不大,应该能把钱还上。”
“找的谁呀?”泰哥问道。
“深圳的加代。”安仔回答。
“哦,有名的那个,就是开表行做生意的那个,对吧?”泰哥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安仔说道。
“那可是个社会人,以前也在这边干叠码仔呢。”泰哥说道。
“现在不干了,早些年干过,靠那行赚了不少钱。他和驹哥是同一批的。”安仔说道。
“对对对,我知道这人。那他有把握把钱还上吗?”泰哥问道。
“反正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这钱差不了,肯定能还上。”安仔说道。
“什么时候能还?”泰哥又问。
“说就是今天。”安仔回答。
泰哥听了说:“别人的话我不太信,不过这加代确实有点实力,三亿两亿的,对他来说应该不算啥。
行,既然这样,那咱们客气点,去弄点水果来。兄弟,你饿不饿?要是饿了,马上给你安排午饭。”
徐老五说:“不饿,刚吃完。”
泰哥说:“行,那赶紧把水果摆上。兄弟,你该洗澡就洗澡,放宽心,这都不是事儿。
兄弟呀,等你把账还清了,你在我这儿的额度也能提高,到时候接着玩儿。兄弟,我跟你说,就凭你这玩法,三亿两亿的,说不定一晚上或者一把牌就又赢回来了,那算啥呀,对吧?”
“是呀,我知道,我也想好了,等这边钱一到,我立马接着跟你玩儿,非得把输的钱都赢回来不可。”徐老五说道。
“欢迎,欢迎你再来玩儿。”泰哥说道。
中午十一点,加代到了深圳,江林去机场接他,一见面,江林就不解地问:“哥,您这不是刚回去嘛,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烦死了。”加代不耐烦地说道。
“哥,咋啦,马三死了?”江林开玩笑地问。
“滚,马三死了,我还来深圳干啥,我不得在北京嘛。”加代骂道。
江林反应过来,说:“对哦,哥,那是谁死了?”
“你死了,江林,你在这儿瞎开啥玩笑?”加代没好气地说道。
“哥,您看……”江林有些委屈。
“江林,这事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能传出去。徐老五在澳门被扣住了,我得赶紧再去趟澳门。
你跟任何人都别说这事,给邵伟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安排一艘船。你亲自送我去码头,别跟任何人说,听明白了没?”加代严肃地说道。
江林眼珠一转,面露难色,说:“哥呀,最近表行压货挺多的。”
“啊?”加代有些疑惑。
“我是说我这儿压了不少货,现在好多外地客商还没结账,外面还有四五千万的账没收回来呢。哥,您看我……”江林吞吞吐吐地说道。
加代一听,生气地说:“我跟你说借钱了吗?我提过一个借字吗?”
“没有。”江林小声说道。
加代说:“江林啊,你这是干啥呢?你再这样……”
“没有,哥,我就是跟您汇报下情况,没别的意思。”江林赶忙解释道。
“你可真现实。”加代说道。
“没有,哥,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真的。”江林着急地说道。
“行了,我都懒得跟你说话了,快点开车。”加代说道。
加代心里清楚,徐老五这人一辈子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这会儿被一群人堵在房间里,像看猴子一样被盯着,那种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懂。
车到了九龙港,加代上了船,独自一人前往澳门。为了不让太多熟人知道这事,加代没给金刚打电话,而是让敏姐帮忙安排车来接自己。
敏姐接到加代后,问道:“代弟,啥事儿这么急呀?”
“姐,有个玩台底的泰哥,你认识不?”加代问道。
“我听说过这人,但没跟他接触过,我也接触不上呀。”敏姐说道。
“他现在是玩台底玩得最大的吗?”加代问道。
“这人我知道在这方面玩得很大,他玩台底,最少都是一拖三,有时候甚至一拖十、一拖二十,玩得可大了。”敏姐说道。
“还有这么玩的呀?”加代有些惊讶。
“太多了,昨天晚上有个从海南来的房地产大哥,可牛了,玩一拖二十,当时好多人围着看,我就在后面站着,眼睁睁看着他输了个精光。”敏姐说道。
“输了多少钱?”加代问道。
“输了二十多个亿,一夜之间啥都没了,多惨呐。”敏姐说道。
“人呢?”加代问道。
“人回海南去了,都不知道咋还债呢。所以说这东西可千万别碰。
代弟,你本来就是叠码仔出身,可得劝劝身边的哥们,久赌必输,不赌才是赢,只要沾上赌,最后肯定输。”敏姐劝道。
“是呀,这道理我懂。”加代说道。
“那你要去哪儿?”敏姐又问。
“你送我就行,往前开吧。”加代说道。
加代没把此行目的告诉敏姐,车到了老五所在的酒店后,敏姐说:“代弟,我陪你上去吧。”
“不用了,姐,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回去吧。”加代说道。
敏姐听了便回去了。加代走进酒店走廊,就看见老五房间门口站着七八个小伙子,个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扎着领带、背着手,看起来很有气势。加代走过去,这几个小伙子一摆手,问道:“找谁?”
“找我的兄弟,徐老五。”加代说道。
“稍等!”其中一个小伙子转身敲门,朝屋里喊道:“泰哥,门口来了个找徐老五的。”
屋里传来声音问:“长啥样?”
加代在门外听见了,赶忙摆手,大声说:“是泰哥吧,我是加代呀。”
“哎呀,请进请进。”屋里传来泰哥的声音。
加代进了门,泰哥上下打量了加代一番,然后伸出手,热情地说:“你好呀,加代,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呐。兄弟,你真的是加代呀?”
“如假包换。”加代说道。
“哎呀,我这辈子见的人多了去了,还真没见过像兄弟你这么好看的,一表人才,英姿飒爽,必须握个手。”泰哥夸赞道。
“泰哥,过奖了。老五,没事了!”加代一边和泰哥握手,一边回头对徐老五说道。
一回头,加代又对泰哥说:“泰哥,我这兄弟就爱玩,在大连他家产有上百亿呢。”
“我听说了,要不谁惯着他?”
加代说:“我既然来了,房间里这些人都撤了吧。我兄弟一辈子爱面子,别让这帮人像看贼一样看着他,不好,有点瞧不起人。”
“是是是,那行,都撤了吧。”泰哥一摆手,一帮黑衣人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加代、老五、三个赌场老板、泰哥和保镖。
泰哥说:“兄弟,你既然来了,我们之间......”
加代把卡往桌上一拍,说:“验验真伪吧。”
泰哥拿起卡看了看,说:“兄弟,不是不相信你。行有行规......”
加代一摆手,“完全理解,验吧。”
泰哥一摆手,“拿去验一下!”
十分钟后,保镖回来报告:“泰哥,里边有三个亿。”
泰哥一听,哈哈大笑:“兄弟,都说深圳的加代了不起,为人仗义,仁义,特有魄力。今天一见,兄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哥给你鼓掌,大气,牛逼!三个亿连眼都不眨一下,了不得。”
徐老五说:“不用看着我了吧?”
“哎哎哎,可不能这么说呀兄弟!我们那是保护你呢,哪能说是监视你呀。你中午有空不?一块吃个饭呗,给老哥我个机会。以后你到这边,咱们指定有合作的机会。”
加代连忙摆摆手说道:“泰哥,等有机会我肯定找你,今天就算啦。那剩下的三千万,泰哥,没别的意思,麻烦你把剩下的三千万给我……”
“明白明白,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马上就办。加代兄弟,你喜欢玩玩吗?”
“啥意思?”加代疑惑地问道。
泰哥笑着解释道:“要不把这三千万下楼换成筹码,你玩上一把?”
加代回应说:“等有机会的,有机会我再来玩。”
泰哥拍着胸脯说:“兄弟,我跟你讲,泰哥我看人可准了。你在深圳混得这么好,卖手表、卖电话、电脑,业务做得风生水起,你那可是人中之龙啊。你自己算算,你一年能挣多少钱呐?”
“您这话啥意思呢?”加代追问道。
“你从来没来这边玩过吧?”
“没玩过。”
“你要是信泰哥的,今天晚上或者明后天,来干一把。我给你组个一拖五,甚至一拖十的局。
兄弟,要是运气好,就这一把,你这辈子都不用打拼了。还做啥买卖呀,处理黑白两道的事儿,操心又费力。就这一把,啥都有了。以后你就拿钱享受生活,一辈子乐呵着过。”
“行,泰哥,我答应你。过两天吧。说实话,我平时偶尔也小玩一下。”
“小玩有啥意思?要玩就玩大的,一局定终身。”
“行,泰哥,等我有空过来,一定联系你。”
泰哥问道:“你有我电话不?”
“我没有。”
“留个电话吧。兄弟,不瞒你说,我老家是东北的,但来澳门好多年了,早就定居这儿了,我小时候就搬过来了。”
“老家是东北的呀?那留个电话。”
两人互相留了电话。泰哥说:“行,兄弟,我就不留你了,你和你兄弟们聚聚,我下午还有事。你下次来,给我打电话,泰哥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
“好嘞。”
加代一摆手,拿回了三千万的支票。
泰哥等人离开后,老五凑了过来,“哥,这个……”
突然,加代一巴掌打在了老五脸上。老五一脸懵,“不是,哥,是你打的我呀?啥东西‘啪’一下打到我脸上了?哥,是你打的吗?”
加代问道:“我是不是你哥?”
“你当然是我哥呀。不是,哥,我没弄明白,是你打了我一下吗?”
“我再问你,我是不是你哥?”
“你是我哥。”
加代严肃地说:“我别的话不多说了,这一巴掌,你给我记在心里。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打过你。
今天从这房间出去,你要玩我也不管你,我知道我管不住你。但你记住了,要是再输了,别给你代哥打电话,你代哥不会再管你了。能记住不?”
“能记住。”
“你别不服气。在房间里几十个人盯着你,你动也动不了,走也走不成,喝口水都有人看着,这滋味不好受吧?你记住就行。”
“记住了。哥,这钱你宽限我一阵,我徐老五保证,两个月之内还给你。”
加代说:“我要是着急催你还钱,我还来这儿干啥?我不来不挺好嘛。走,跟我回深圳。”
老五看着加代,咽了咽口水。加代问道:“你想说啥?”
“哥,你手里不是还有三千万吗?”
“啥意思?”
“哥,你反正都是要给人的,是吧?”
“我要给谁啊?”
老五试探着说:“要不你借给我,我下去赌一把。”
加代一听,说道:“老五,我刚说完你就忘了?”
“不是,我不在台底玩了,我上去正经赌一把。哥,我都欠你二亿七了,你把这三千万借给我,我玩一把,要是输了,我还你三亿,正好凑个整数。”
“老五,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哥,我不是没脸,我不在台底玩了。你也说了,台底那种事儿我不干了,以后我量力而行。赢了我就收手,输了我就接着来。”
加代无奈地说:“老五,我有时候真理解不了你们这种想法。”
“哎呀,哥,想那么多干啥?给我,给我!”
“老五啊……”
“哥,我难道还不值这点钱吗?”
加代摇了摇头,“我跟你下去。”
说完,两人下了楼,来到楼下的赌场。徐老五把三千万的支票换成了筹码,“哥,你跟在我后面。”
走到赌台,看了两三分钟,老五把三千万筹码推了上去。他拿起两张牌看了一眼,回头对加代说:“哥,你看。”
加代说:“我看不懂,这就赢了?”
“哥,说不定我靠这三千万,能把本钱都赢回来。我跟你说……”
话还没说完,老五低头一看,愣住了,老五这边是8点,庄家是9点。加代问道:“赢了吗?”
“输了。”徐老五手捂着筹码。
荷官拿着挂钩说:“先生,手让开点,我们要收筹码了。”
加代在后面说:“手拿开吧。”
老五站起身,耷拉着脑袋,嘟囔道:“不应该啊,真倒霉……”
加代说:“老五,我不说你。你要玩,哥还给你借钱,还玩吗?”
“今天不行,头一把就输了,手气不好。”
两人走到门口,加代一摆手,“上车吧。”
老五还在发呆。加代喊道:“走吧。”
徐老五嘟囔道:“烦死了,烦死了。”
加代抬手给了他一下,“赶紧走!”
上了车,到了岸边,邵伟的船已经在等着了。上了船,船像箭一样朝对岸驶去。一路上,徐老五一句话也没说。到了深圳,加代问道:“想吃啥?”
“吃啥都行。”
“啊?”
“吃点面条吧,顺顺肠胃。明天晚上,哥,我……”
加代一摆手,“走,吃饺子。”两人去吃饭了。吃饭的时候,加代指着徐老五说:“老五,这事我不会往外说,你自己也别乱说。
别逢人就说你输钱了,这不是啥光彩的事儿,记住没?”
“记住了。哥,不是我说,你在这儿没啥面子吧?”
“啥意思?”
老五说:“三个亿还不值你的面子吗?香港、澳门、珠海、深圳离得这么近。哥,你的面子呢?”
“啥面子?”
“我觉得……”
显然,泰哥一点面子都没给加代,加代不可能不收拾他。
不过对于徐老五提出的面子问题,加代说:“那可是三个亿啊!老五啊,谁能有三个亿的面子?
就算你哥真有那面子,人家看在你哥的份上,说钱不要了,把人放了,你哥也得立马把钱送过去。你越有面子,别人越尊重你。
但人家要是不认识你,没和你打过交道,凭啥给你三个亿的面子?三百万都不一定给啊!别扯那些没用的,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是处出来、维护出来的,赶紧吃饭。
吃完饭回酒店好好睡一觉。你几天没睡觉了?”
“哎呀,我这一晃五六天没合眼了。一直兴奋着,输赢输赢的。”
“一会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老五,哥最后再跟你说一遍,能记住就记住,记不住就算了。
作为哥哥,我掏心窝子跟你说,挣钱不容易,省着点花。平时和哥们小打小闹玩玩行,可不能在这地方这么搞。”
“记住了,哥。”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陪你逛逛,散散心。老五,三个亿不算啥大事。输了也好,赢了也罢,要是赢了,我今天说的话你可能记不住。
输了就是输了,你也别自责,别后悔,后悔也没用了。人得往前看,想开点,输了再挣,以后别玩了,这才是男人。
别输点钱就一蹶不振,要死要活的。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加代说得情绪激动,脸都红了,脖子也粗了。
徐老五却来了一句:“我没当回事啊。”
加代一听,说:“我真是多嘴了,上楼睡觉去吧。我走了,晚上给你打电话。”
“哎。”徐老五点了点头,输了三个亿,好像真没当回事。
加代回到表行,江林看到他便问:“哥,人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这事别外传。”
“放心吧,哥,我能跟谁说去?”
“江林,我可警告你,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就认定是你说的。”
“放心!哥,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加代拿起电话,打给了泰哥,“泰哥,你好。”
“哎,兄弟,是加代吗?”
“是我。”
“哎呀,兄弟,你可是稀客啊。才分开一会儿就给我打电话啦?”
加代说:“我回来后仔细想了想,泰哥,你说的有道理。”
“你说的是哪件事?”
“玩两把那个事。”
网址:大连徐老五在澳门连输3亿,被泰哥扣下,加代出手救兄弟! http://www.mxgxt.com/news/view/996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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